筆鉅款,心裡也是苦笑,依他的心思,讓矮胖子賠十幾兩銀子就是了,卻不知道師妹這一胡鬧,給這家人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他也不敢擅自做主,於是走到旁邊跟師妹商量。
張小花陪著受傷的大哥,心情並沒有絲毫的平靜,臉頰和嘴角還是火辣辣的疼,被惡霸欺負險些喪命對他的影響,遠遠沒有看到溫文海從天而降,不費吹灰之力收拾那些惡狗的情景對他的影響深刻,他還沒從震驚和傷害中走出來,他的眼睛盯著溫文海手中的劍,心中那顆種子似乎在悄悄的發芽。
兩個村姑站在張才的身後,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來表達謝意,本想到紫衣女子身邊道謝,但看著她生人勿近的樣子,也不敢近前,只遠遠的看著。
溫文海跟師妹商量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他的師妹從隨身的錦囊中掏出一個小小的令牌遞給他,溫文海沒接,又說了兩句,但好似沒有說服她,搖了搖頭,伸手接過令牌,回身走到張才身前,說:“大叔,這筆鉅款你還自己拿著吧,即使是我們拿走了,如果他們追來你反倒沒有辦法還給他們了,這是我們門派的信物,是我師妹給你們的,如果他們找來索回銀兩,你們就把這些銀票還他們也就是了,我給的散碎銀子足夠你們療傷的。但是如果他們有其它的想法,你就帶這個信物到蓮花鏢局在鎮裡的駐點,找他們主事的,就說令牌的主人讓你找他們的,有什麼事情儘管跟他們說。”
說完,把手中的令牌遞給了張才,張才小心地接住這個保命的牌子,仔細觀看,這是個三寸大小的黑色牌子,入手甚重,不知道是什麼材料鑄就的,表面是兩個繪製奇妙的字,張才並不認識,字的旁邊繪滿了奇異的花紋,牌子的背面倒是一個張才認識的文字“青”,想是溫文海師妹的標記了。張才謹慎的把牌子揣在懷中,又不放心的捏了捏,確認了牌子的存在,心中這才鬆了口氣。
溫文海待張才收好令牌,這才抱拳說:“諸位,我們還有要緊的事情,就不護送你們回村了,以後有機會到平陽城可來找我,後會有期。”說完,不等張才等人說話,回身跟紫衣女子起身離開,看他們的身形,看似平常實際很快,一轉眼間就消失在張才他們的視野中了。
從魯鎮出來,自始至終,那紫衣女子也未同他們講一句話,也未將面罩開啟,所以張才一家連她的姓名,長的什麼相貌也都一無所知,只知道說話甚是好聽。
等兩個人走遠了,張才等人這才收回眼光,張小花喃喃地說:“這麼兩人跑的這麼快啊。”
張小虎說:“不懂了吧,小花,這是傳說中的輕功。”
張小花問:“你見過?”
張小虎說:“沒見過,猜的,你沒看他們沒有跑,卻比跑的都快,還拿著劍,估計就是輕功了。”張小花眨眨眼,沒再問了。
兩個村姑走過來,給張才施禮拜謝:“多謝大叔的救命之恩,如果沒有大叔,我們……”兩人說著,眼淚可就在眼睛裡打轉了,為剛才的事情後怕不已。張才揮揮手,說:“都是農家人,相互幫忙是應該的。先不說那麼多,咱們先離開這裡吧,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