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那個寒呀,心道:你還推得動嗎!
不過,他依舊笑著說:“這個嘛,大動土木本就是勞師動眾的事情,隋蛟王還是多跟徐蛟王和李蛟王商量的好。”
可隋蛟王看向兩位的時候,那兩位臉上似乎掛著寒冰,狠狠的瞪著他。
眾人說得有趣,張小花卻是不懂,可他畢竟是個好學的孩子,看看旁邊滿面通紅的徐嬌童,十分謙虛的上前,問道:“那個,徐姑娘,請問一下啊,什麼是老漢推車?這幅畫我可是從來都沒看過的,您能否跟我說說呢。”
徐嬌童的臉上要滴出血了,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快步越過眾人,進了大廳。
留下眾人都萬分****的看著張小花,只有秦時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悄悄給他比劃了一個大中指,張小花卻不知,到底是詛咒自己呢?還是暗示晚上要點穴折磨。
眾人觀賞完畢,這才進到大廳。
大廳之上,條形的酒桌早已擺好,正前方是一排四個,大廳的兩側各擺了兩排的桌子,徐蛟王請秦時月上座,秦時月客氣一番,這才坐了主座,三海蛟王在另外三個桌子陪著,左邊的上手是英飛和張小花,由徐嬌童做了旁邊陪著,想必是徐嬌童已經知道張小花的身份,也怕他跑路,不敢讓他離英飛遠了,只好也上座。左邊的一排是七水的幫主,都是作陪。
賓主坐定,徐蛟王清了清嗓子,說道:“秦大人,還望秦大人原諒在座諸位的魯莽。”
秦時月笑道:“徐蛟王客氣,此話怎講?”
徐蛟王看看大廳的諸人,說道:“三海七水皆都接到教主大人的指令,東西也都已準備停當,就等著秦大人和英使者前來收取,可前幾日,我們也聽到了秦大人在辛集鎮馬家的事情,老朽當時正好在荊越城和辛集鎮之間辦事,老朽知道秦大人武功高強,不怕正道盟的報復,可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老朽怕秦大人受了暗算,就想先去接了秦大人,可小女嬌童卻出了個主意,她認為,正道盟離此有段距離,等他們反應過來,派高手出動,即便是老朽及隨身幾人也不是對手,不如讓老朽先行回到荊越城,召集三海和七水的弟兄,一起去迎接秦大人的好,而小女嬌童卻帶著一班弟兄,給秦大人打前站,打探訊息,保證大人的安危,當然,小女也就是安排一下大人的行程食宿,打探一下訊息而已,好在正道盟不出小女的意料,並沒有立即撕破臉,嬌童這才一直都暗中安排,沒有讓秦大人得見。”
秦時月聽了,很是動容,從座椅上站起,衝大廳諸位施禮,道:“感謝三海和七水的諸位,秦某再次多謝了。”
說完,從桌子上拿起酒杯,說道:“這第一杯,秦某喧賓奪主,敬諸位,感謝諸位的接應。”
眾人皆說應該,喝了首杯。
待秦時月坐定,徐蛟王又道:“另外,小女還說,秦大人一路的鞍馬勞頓,要走三海和七水,不若咱們大家都聚在一起,將東西一總都交給了秦大人,也好讓秦大人早日回到教中,好向教主大人交差。”
秦時月聽了,再次站起,舉杯衝徐嬌童,道:“巾幗不讓鬚眉,嬌童小姐,秦某敬你一杯,此番苦心,秦某受領了。”
徐嬌童端起酒杯,笑著看看秦時月,道:“客氣了,秦大人。”
秦時月溫聲說道:“若是不嫌棄,嬌童小姐,可以叫在下一聲小月!”
張小花聽了,“騰”的一聲,滿身的雞皮疙瘩暴起。
徐嬌童含羞低頭,道:“那個,小……秦大人,若是不嫌棄,也可以叫妾身阿嬌。”
張小花又是一愣,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
秦時月朗笑道:“好的,阿嬌,來,幹了此杯。”
徐嬌童舉杯示意,一口乾掉,確實不讓鬚眉。
兩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