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你就先跟著熟悉一下環境吧。”
這時田重喜也提著銅盆走過來了,渝老叫住了他說:“重喜,過來,剛才你們也認識了吧,這是從蓮花鏢局那邊找來的張小花,暫時不要分配任務,先熟悉一下,你安排安排吧。”
田重喜聽到“蓮花鏢局”四個字,臉上不由的抽動一下,不過很快就堆上了笑顏,說:“好的,渝老,您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的帶著張小花熟悉的,那劉二走到匆忙,屋裡的被褥也都沒有收呢,我看不如就讓張小花住在劉二的炕上吧。”
渝老點點頭,說:“這個你就看著安排吧。”
說完,渝老頭也不回的就走進內門,很快又不見了。
田重喜則帶著張小花,拿了包袱,帶著他來到一間屋子裡,張小花一進屋子,就聞到好大的一股臭腳丫子的味道,抬眼一看,就見一個青衣小帽的乾瘦中年男人,正坐在炕頭,眯著眼睛,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兩隻手揉搓著自己的臭腳,不時還拿了手指在鼻子前聞聞,好似手上沾了夜來香。
不僅張小花皺起了眉頭,那田重喜更是叫了聲:“馬景。”然後緊行幾步,把窗子給推了開,拿馬景聽得田重喜的叫聲,趕緊從炕上跳了下來,穿上鞋子,兩手在衣衫上搓了搓,說:“喜哥,怎麼到我屋來了?有什麼事兒嗎?”
田重喜並沒有走過去,而是站在窗戶邊,皺著眉頭說:“馬景,不是我說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這個樣子,怪不得連個媳婦兒都找不到。”
那馬景不高興了,陰陽怪氣的說:“喜哥,您別老那這個說事好不?沒人嫁我是因為沒人發現我這個金鑲玉,我這是內秀,不比那些個小白臉,是需要仔細的、深入的交流才能發現的。”
不僅田重喜樂了,張小花看著這個只比自己高半頭的,看起來賊眉鼠眼的猥瑣漢子,“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馬景立馬就問:“張小花,難道你有意見?”
張小花趕緊朝他豎起大拇指,讚道:“馬哥是個人物,我才剛見,就覺得儀表堂堂,器宇軒昂,哪能有什麼意見,只是想著以後如何跟您學著呢。”
說完,面板上立馬出現一層的雞皮疙瘩,心裡暗道:“這拍馬屁的話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說的,自己初來乍到,還是小心的好,這裡不比郭莊,要想生存還是改變的好,也許純樸是好,不過劉凱說的對,適者生存,不能生存談什麼質樸?”
不經意間,張小花的心智有大踏步的成熟,一個訕訕的鄉間少年逐漸在紅塵中歷練成長。
馬景聽張小花這麼說,高興的說:“兄弟啊,沒說的,以後哥就罩著你了,來,過來坐。”
說著,就要用手拉著張小花,張小花看著那雙手,心裡那個膈應,趕緊說:“哦,稍等,還是聽喜哥說完吧。”
馬景一聽,停了腳步,點頭說:“嗯,說的有理,喜哥,是不是要讓張小花住劉二的炕?”
田重喜點點頭,說:“是的,今日已經晚了,來不及準備,暫時就讓張小花住這裡吧,看看劉二的情況,以後再說吧。”
馬景說:“沒問題,既然進了咱們浣溪山莊,就是咱們的弟兄,怎麼都好說的,來,兄弟,我給你放包袱。”
說著,那雙手又來接張小花的包袱,說時遲那時快,張小花緊行兩步,走到旁邊那個空著的炕邊,抖手就扔在上面,說:“馬哥還是多休息吧,這點事兒我自己做。”
馬景站在那裡,呵呵笑著也不說話。
田重喜看了馬景和張小花一眼,說:“張小花,你暫時就住這裡吧,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就來找我,你穿這身在這裡是不成的,不過,你穿什麼衣服倒是問題,回頭我得去問問渝老。”
馬景旁邊說了:“喜哥,張小花的個子是小了點,不過,莊子裡像他這樣的小廝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