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笑著衝那弟子拱拱手,不著痕跡的左右又是看看,想找找張小花的蹤跡,可惜以前都是平常,就是遺香峰的弟子也是微微點頭,並沒其它反應。
張小虎走到獨木橋的前面,一提氣就是上來,緩步走將過去。
如今張小虎身上的傷勢大好,體內的內力在陰陽兩種內力的雙修之下,進境飛速,修煉一日的效果簡直就要抵得上旁人十日之多。
且說小溪那邊的弟子,早就看到遺香峰弟子阻攔張小虎,再看到張小虎被放過時,其中一人立刻就是從地上拿起一張弓箭,隨手一道響箭射出,等張小虎緩步走過獨木橋,早有數人手持了兵器,跑將過來,只是,看這些人步履沉重,並不像修煉武功之人。
張小虎心中暗歎,走過小溪,也不再近前,只朗聲道:“這下縹緲堂弟子張小虎,奉楊堂主之命,前來拜見李師祖和柳師祖。”
縹緲派的弟子聽了,並不放鬆了戒備,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漢子,手提了一根齊眉棍,走了過來,冷聲道:“我只認識縹緲派的弟子,並不認識什麼縹緲堂的,這位小兄弟,還是早點兒回去洗洗睡吧,別在這裡瞎胡玩兒。”
張小虎也不氣惱,拱手笑道:“在下是縹緲派嫡傳弟子溫文海的徒弟,今日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李師祖和柳師祖商議,還請這位…。。師伯行個方便。”
“嫡傳弟子?”那漢子一聽,明顯的眼中一亮,態度就是有些緩和,可隨即上下看看張小虎道:“溫師弟的年紀似乎……比你……”
他的話音未落,旁邊一個弟子走了過來,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那漢子聽了,不覺笑道:“原來如此,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張小虎,聽王師弟說你還真是溫師弟的嫡傳弟子。不過,空口無憑,就算你是嫡傳弟子,可此間已經不是以前的縹緲山莊,你若是沒有什麼憑據,做師伯的還是不能放你進去。”
張小虎也是一副不出預料的樣子,稍微回頭看看不知藏在哪裡的遺香峰弟子,探手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笑道:“還請師伯驗過。”
只見這是一個三寸大小的黑色牌子,前面是古樸的花紋,上寫兩個奇特的大字,正是縹緲,而背後則是一個“海”字,不是溫文海的嫡傳弟子令牌,又是哪個?
那漢子見了此令牌,立顯恭敬,小心的接過,仔細的看看,微笑道:“果然是溫師弟的信物,張師侄,在下姓白,託大一聲,叫我白師伯即可,你可莫怪的,前幾年不少的弟子都來找李師伯,不是這事兒就是那事兒,他們的用心,我們哪裡不知?不得不如此呀”
說完將令牌遞還給張小虎。
張小虎笑道:“哪裡,哪裡,白師伯客氣,眾位師叔師伯高風亮節,在這裡獨守一片淨土,讓師侄很是敬佩的。”
那白師伯笑笑,也不應話,指了一個弟子道:“張師侄,我還要在這裡值守,這是……周師叔,讓他帶你去見李師叔吧。”
張小虎點頭,拱手道:“還請有勞周師叔。”
那周師叔少了一條胳膊,只用左手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