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佛子的考驗,這小小的長生鎮不僅有長生書院若同盤龍將自己的勢力範圍護得緊緊,就連道家也死灰復燃,一個早就破落的江潮觀,一個流方道士居然也敢跟我小金寺做對,挑戰我佛宗的尊嚴!”
“呵呵,不瞞師弟!”明悅禪師笑道,“當年老衲看到那姓蕭的道士的嘴臉,打心眼裡看不起他的!什麼跟什麼啊,一個潑皮無賴就想在長生鎮跟我小金寺打擂臺,他算什麼啊!”
“確實~”明法笑道,“記得貧僧第一次見到那所謂的蕭道長時,他跟個乞丐沒什麼兩致!”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乞丐一樣的人物,居然在各個方面跟我小金寺做對!”明悅禪師嘆息道,“若非這江潮觀香火不旺盛,道家的弟子不多,或許這三四年間,那江潮觀真能趕上我小金寺的啊!這不能不讓我想到當年我們的小金寺!那時候在朱儁峰眼中,你我等人……怕是跟這蕭道長差不了多少吧?”
“嘿嘿,哪裡那麼簡單,我佛門的佛法無邊,他道家有什麼?不過都是一些障眼法,騙凡夫俗子還好,到了我等眼前就是貽笑大方!想必這些人家長生書院都是知道的!”
“問題是……”明悅禪師苦笑了,“我小金寺跟江潮觀糾纏在一起,多少年的清譽都要化作流水啊!我等即便看不清江潮觀,長生鎮的世俗人等如何看我小金寺?以前他們是把小金寺跟長生書院比的啊,如今呢?是要把小金寺跟江潮觀相提並論的!”
說到此處,明悅禪師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貧僧本不想說的……昨日盧員外根本就沒有請我小金寺的僧眾,明法師弟為何非要帶著幾名弟子趕往盧員外的家中呢?雖然人家盧員外不願薄了小金寺的臉面,將那法事分出了一半給你等!可你等不會用腦子想想?我佛宗的法事如何跟道家的法事弄在一起呢?如何能相提並論呢?”
“是……”明法臉上有些不以為然,不過還是低頭稱是。
“最為要命的是!”明悅禪師並沒有住口,猶自訓斥道,“法事之後居然跟江潮觀起了衝突!你等近十人對上江潮觀兩人,旁人若是知道……不笑話死我小金寺才怪呢!”
“住持師兄,貧僧知道錯了!”明法不得不低下頭來,解釋道,“不是貧僧非要去盧員外家跟江潮觀搶著做法事!而是這法事本就是上次盧員外來我小金寺禮佛之時議定好的!誰知道那蕭道士跟盧員外說了些什麼,怕是搬弄是非沒少說我小金寺的不對!這才說動了盧員外請江潮觀過去!貧道只是依約前往盧員外家,不過是跟江潮觀碰到一起罷了!而且盧員外也是說的清楚,他一時疏忽……將此事弄混了的!”
“唉,罷了!十日之後,此類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師弟啊,以後要將此事當做教訓,切不可再發生了!”明悅禪師嘆息一聲不願再追究下去。
“住持師兄,十日之後……是哪位師叔過來?他老人家過來有什麼事情?”明法眼睛一亮,很是好奇的問道。
“若不出意外當是雲林寺的性海師叔!”說起性海,明悅禪師的眼中泛起一絲的神采,似乎是羨慕也似乎是嫉妒,難得的著相。
“住持師兄!”明法見狀更加的好奇,急道,“您不就是從雲林寺中出來的麼?十年前被委以重任來到我小金寺,那麼您肯定是跟性海師叔相熟吧,這性海師叔又是何等高人?”
“嘿嘿……”明悅禪師笑了一聲,說道,“我雲林寺有僧眾數千,雖然都是誠心向佛,可也都是各司其責,性海師叔乃是我佛門護法,身有佛門神通,哪裡是貧僧的身份能夠認識的?不過是在一些場合,貧道見過性海師叔數面罷了!”
“說到我佛門神通,住持師兄,您可是要跟師弟好好分說的!”明法的眼中更加熱切,“我等小金寺佛子,除了師兄出身雲林寺,其他都是在小金寺遁入佛門,真的是有些孤陋寡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