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道觀的黑影中閃出,低聲道,“既然我江潮觀沒有什麼披風幫在意的錢財,那就是他們看中了海神大人的香火。記得以前師父遇到長生鎮地痞的時候,都是那銅錢消災,並不讓弟子出手,那麼今次還用銅錢給他們了事!”
“怕是沒那麼簡單!”蕭劍微微搖頭,“若是鄭老大看中了江潮觀的興旺,那倒是好辦,以後但凡有些收益,給他一些就是了!可你沒聽柳哥兒說麼?鄭老大還帶著一個高手來江潮觀的,那擺明不是為了什麼香火!肯定是……是為了蕭前輩!怕是蕭前輩的一個仇家!”
“既然是因為蕭前輩!您老又著什麼急呢?”淵涯一針見血道,“跟您一點兒關係都沒啊!”
“殺人滅口啊!涯,你怎麼就不懂呢?”蕭劍苦笑道,“你從小在叢林中長大,可不知道這些人的心狠手辣!咱們知道了這麼多,他們怎麼可能讓咱們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啊?還……還有這般說法?”淵涯也是愣了。
“你這棍子哪裡來的?”蕭劍突然看到淵涯手中的錘子不見了,換做了一個雞蛋粗細的漆黑棍子,很是奇怪的問道。
“蕭前輩給的!”淵涯解釋道,“那錘子太輕,這棍子正好合手!”
蕭劍眼珠一轉,低聲道:“蕭前輩還說什麼?”
“殺……”淵涯臉上一冷,道,“柳哥兒說披風幫的人大多都是殺過人的!特別是鄭老大身邊的人,沒有手上沒人命!蕭前輩就吩咐弟子,儘管打殺不必害怕!這等殺人正是做善事!”
“呼~”蕭劍總算是出了口氣,拍拍胸脯道,“還好,蕭前輩是咱們江潮觀的人!”
“師父,他們來了!”淵涯抬頭看看下面,提醒道。
蕭劍自然看不了那麼遠,索性也就不看,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涯,你也坐下吧!否則人家一看就知道我等在候著他們,師父不好解釋的!”
“是,師父!”淵涯聽話的坐在蕭劍不遠處,手中的魔棒也是平放在不遠處!
不過是半盞茶的工夫,自那山道之上接連的跳出了十數個健碩的漢子。這些漢子都是身著玄色衣物,頭上戴著玄色的頭布,除了臉露在外面,其它部位都藏在玄衣之後。
“咦?”那當先跳出的漢子一眼看到蕭劍和淵涯坐在那裡,不覺微楞了。然後,急忙衝著後面一個略胖的漢子說道,“大哥,這兩個就是江潮觀的兩個雜毛!”
“咳咳~”那略胖的漢子走去兩步,露出如同掃把般的黑粗眉毛和蒜頭大小的鼻子,咳嗽兩聲道,“老九,老子怎麼教你的?這兩位乃是江潮觀的道長!怎麼能出言不遜?”
“是,大哥!”那老九不敢爭辯,應了一聲低頭不語了。
“這位可是蕭道長?”鄭老大緊走幾步,拱手問道。
蕭劍見到鄭老大如此客氣,心裡很是犯嘀咕,不過還是急忙起身,還禮道:“貧道正是蕭劍,不知道善主是……?”
“哦,本座乃是披風幫的幫主鄭牟!”鄭老大笑著說道,“蕭道長在江潮觀盤桓數年,本座本是應該早些過來拜會的。不過因為本座幫務繁忙,倒是疏忽了!”
“哎喲,原來是鄭幫主!”蕭劍臉上一正,急忙略加整理了道袍,躬身道,“貧道想不到貴人來到我江潮觀,有失遠迎,還請幫主見諒!”
“無妨,無妨!”鄭牟擺擺手,“道長都在門口相迎了,哪裡是怠慢啊!著實讓本座有些恐慌的啊!”
“這是什麼情況啊!”蕭劍本以為一見面就要開打的,誰知道居然如此的客套,真是讓他大為迷糊了。
“鄭幫主是要來我江潮觀上香的麼?”蕭劍眼珠一轉,陪笑道,“若是如此,還請幫主到大殿叩拜海神大人!”
“呵呵……”鄭牟擺擺手,笑道,“本座向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