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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靜仙子聽罷點頭道,“看起來老身錯怪你跟憂曇了,你等的戀情確實讓老身佩服。可惜,你乃是凡間修士。儒修修為不高。還駁雜了道門功法。萬難跟仙宮之人通婚。更別說這女子……犯了仙宮之律例,乃是戴罪之身,你如何能跟她在一起?縱然此時你等偷偷摸摸的……可若是被刑罰使發覺。你的小命難保!那憂曇怕也是知道如此,才決計跟你……分離,不想讓你受到牽連。”
“靜仙子!”蕭華有些納罕,“你不是說天罰囚晶之內的罪人,根本無法跟外界聯絡麼?這憂曇為何每年還能出來一個時辰?”
“蕭道友的問題,妾身無法回答!”靜仙子搖頭,“妾身也是道聽途說,並不清楚內中的真實。”
“或許有兩種可能!”蕭華點點頭說道,“一種可能是這天罰囚晶經歷的時間太久,內中的銘律鎖鏈已經有些失效,憂曇姑娘才能每年出來一個時辰。”
“呵呵,這種可能性不大!”靜仙子笑道,“那銘律鎖鏈乃是仙宮最為正宗的銘文鎖成,能從天雷中吸收浩然之氣,無論時間多久,都能將罪人束縛。”
“那就是第二種了!”蕭華笑道,“天罰囚晶的銘律鎖鏈被人動了手腳,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解開一個時辰,讓內中憂曇姑娘出來透氣。”
“而這種可能下……”靜仙子點頭,“那憂曇姑娘的身份可就有意思了!”
“確實如此!”蕭華看向傅之文,“那憂曇姑娘怕是仙宮的內眷,翻了彌天大罪,雖然有仙律懲戒,可還是有人能伸手替她擋了一些……”
“內眷不可能!”靜仙子笑道,“帝后血脈豈會如此輕率的扔在藏仙大陸?怕是跟內眷有些關係的……女官,或者帝后旁支……,不過單從這女子的心計來看,女官居多。”
“心計?”蕭華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一些,別的不說,女子跟傅之文這些年,一點兒身世的來歷都不洩露,尋常女子不可能辦到。
“無所謂是誰了!”傅之文並不在乎,笑道,“既然晚輩認為她就是娘子,晚輩會跟她廝守一輩子的。”
“一輩子?那是你的一輩子!”靜仙子冷笑道,“你化作了枯骨,那女子也活得好好,除非……你能修煉到元力九品!!!”
“能得妻如此,晚輩已經滿足。”傅之文好似鐵了心,對靜仙子的提醒置若罔聞。
“罷了,左右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蕭華笑道,“你自己決定就是了。”
“兩位前輩來得極巧,再過十數日就是憂曇出來的日子,若是兩位前輩願意,晚輩想請前輩見見她。”傅之文想了一下,臉上顯出殷切之情,試探的問道,“除了老管家,還不曾有人見過她的。”
“不必了!”靜仙子很是簡單的拒絕,“老身跟蕭道友還有別的事情。”
蕭華面對傅之文殷切的目光,對靜仙子說道:“左右已經到了此處,仙子不如多等數日?”
靜仙子不知道觸動了哪根心絃,搖頭道:“妾身不想摻入這等麻煩。當然,若蕭道友想留下,也是無妨,妾身自己前往那處。”
說著,靜仙子起身走出了木屋。
蕭華一皺眉頭,覺得靜仙子今日的樣子跟以前不同,衝著傅之文點點頭,跟了出來。但見靜仙子站在山前,看著遠處如同黃金一般的荒漠,很是發自肺腑的說道:“蕭華,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一點兒不好!你的心太軟!先前我在瑤臺之會上見到你殺伐果斷,正是一代梟雄之像,這才對你心生傾慕,可這一路上……我才發現,我的所見跟我的所想差得太遠,你這種人……莫說跟旬空上人比,就算是張道然……你也未必能比的上。罷了,不說這個!你若是不去,我也不強求,自今日一別,你我……各奔東西吧,權作陌路!哦,臨走之時,我再奉勸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