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雲山迷陣。”
說著,公輸易馨的七竅之中開始泛起淡淡的銀色霞光,這些霞光朝著她的雙眸之中凝聚,僅僅是片刻那雙眼中已經閃動了銀白之色的光環,這光環好似圓月,朝著雲山迷陣處落去……
旬空上人等此時都已經飛了過來,圍在公輸易馨的左近,摘星子和張道然更是催動法力,將神念放出,在四周緩緩的掃過,警惕這大陣有什麼異變。
還好,足足過得一頓飯的工夫,公輸易馨將清目之術收了,整個大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而公輸易馨的臉上又是帶著濃濃的笑意了。
“旬空老前輩……”公輸易馨看了一眼已經被旬空上人收入道袍的長庚說道,“你這妖寵果然厲害,在下剛剛用清目之術看過了,此處乃是整個大陣破損最為嚴重的地方,可以從這處見到內層的元陣和佛陣之情形,長庚當得起此行的首功。”
“嘿嘿,那就好!”旬空上人有意無意看了一眼蕭華,笑眯眯的回答道,“既然如此,公輸姑娘能否將半成好處分給我家的長庚?”
“嘿嘿……”公輸易馨笑了,眼睛彎的好似一隻小狐狸,“等前輩的妖寵學會了破陣再說不遲。”
“好吧!”旬空上人聳聳肩,“老夫等從滄浪子前輩的洞府內拿到陣法玉簡再好好的交給長庚吧!”
旁邊的張道然低聲道:“公輸姑娘,這雲山迷陣內層的元陣和佛宗……如何?”
公輸易馨收了笑容,臉上顯出了鄭重,點頭道:“滄浪子前輩……果然是了得。除了先前所說的兩個道門法陣是在下生平僅見的幾個厲害法陣之外,這元陣和佛宗也是如今我儒修和佛宗已經失落的大陣。”
“哦,若是失落的大陣,姑娘如何能看懂?”蕭華眉頭一皺奇道。
“嘻嘻,蕭老前輩難不成忘記了?在下可是公輸世家子弟,我公輸世家是以什麼見長的,蕭老前輩不會不知道吧?”公輸易馨一口一個蕭老前輩叫的很是爽快,當然,蕭華聽著也是高興。
“蕭老前輩”摸摸自己的鼻子,笑吟吟道:“這個老夫自然知道。可老夫覺得都是百萬年甚至千萬年前的大陣,公輸世家未必能保留完整吧?”
蕭華通讀藏仙大陸儒家典籍,如今早非當年傅之文碰到的時候所能比擬,不過他依舊只知道公輸世家極其神秘,對於機關、元陣等方面的積累很是深厚,未必比墨家差到哪裡,只是公輸世家在藏仙大陸上的名聲又是遠遠比不上墨家。蕭華當然不會當著公輸易馨的面說出這些來,只含糊其辭的反問公輸易馨。
“哼……”公輸易馨哪裡聽不出蕭華的隱晦?冷哼一聲道,“既然墨家能保留上古煉偶之法,我公輸家為何就不能保留上古元陣之道呢?在下可以透露一下,滄浪子前輩用來保護洞府的元陣就是我公輸家保留最為完好的上古元陣之一!”
“之一?”蕭華眼珠一轉,笑道,“這麼說還有之二和之三了?”
“不知道!”公輸易馨嘴角一挑,並不回答,只是將手一指道,“在下只知道這元陣的名字叫做金風玉露。”
“唉,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聞聽元陣之命,姑蘇秋荻忍不住嘆息,隨口吟道。
蕭華一聽,不覺傻眼了,隨即訕訕道:“儒修元陣著實古怪,這名字也太過……****了!”
“哼,你等道門粗俗之人懂什麼!”公輸易馨很是鄙視道,“道門陣法雖然厲害,可名字都是難聽,什麼九龍鎖骨,什麼玄陰碎魂,哪裡有我儒修元陣來的詩情畫意?金風玉露大陣正是去相逢之時那種情絲****,思念如潮的意境,但凡落在大陣之內,欲仙欲死求生不能。”
“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