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內染上了一層欲色,男女雜糅在一起的樂曲悠揚的傳出院子。
黑夜降臨,沒人注意到那道悠閒抱著手站在牆角處的人影。
傅聞煙聽著這延續了近一個時辰的動靜,‘嘖嘖’的搖頭晃腦獨自感嘆道: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藥藥效這麼強悍呢?”
她嘀咕著,就要抬腳走近些。
忽然,一雙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傅聞煙一驚,正要還擊,卻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墨香,當即卸下防備,笑著回頭。
調侃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溫讓辭:“清風朗月的溫世子也來聽牆角啊?”
她表面上風輕雲淡,可心裡早已經懊惱得不行。
該死的,剛才聽得太入神,都沒注意到溫讓辭啥時候來的。
她露出的猥瑣表情,他應該沒看到吧?
看著她咕嚕咕嚕轉動著的眼睛,溫讓辭無奈的直接將人拖走。
言簡意賅的教訓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傅聞煙:“……”不是都聽完了嗎?
兩人來到偏僻處,確定周圍沒巡邏的侍衛,溫讓辭才停下來,嚴肅的盯著傅聞煙道:
“你一離開詩酒樓我就知道你要來二皇子府。你是想殺了蘇沉魚?還是殺了溫庭琛?”
傅聞煙的性子,絕對不會被人冤枉了還無動於衷。
當時若非那大漢自殺,傅聞煙也絕對做得出來讓蘇沉魚自食其果的事。
被當場抓包,傅聞煙卻依舊理直氣壯。
“蘇沉魚冤枉我,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還有溫庭琛,一而再再而三的噁心我,我也委屈啊……”
她小聲的反駁著:“如果,你是來勸我收手的話,就不用勸了。”
溫衡本性善良,對身邊的人也是諸多包容。
他接受不了自己做得太過分也在情理之中。
說完,傅聞煙便轉身離開。
可在她抬腳之時,手腕卻被溫讓辭乾爽熾熱的大掌抓住。
她挑眉,錯愕的轉身。
溫讓辭妥協的嘆了一口氣,耐心的安撫著生氣的人:“你想做什麼?我陪你。”
二皇子府戒備森嚴,傅聞煙想做什麼或許簡單,但想全身而退恐怕沒那麼容易。
有他幫忙,或許會簡單一些。
傅聞煙一聽這話,當即來了興致。
她問:“就算是偷雞摸狗的事,你也陪我?”
聽到偷雞摸狗四個字,溫讓辭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隨後頷首:
“嗯。”
一個悶悶的‘嗯’字,頓時就讓傅聞煙聽出了他的萬般不情願。
可是,傅聞煙這一刻的心情卻是愉悅到了極點。
她毫不吝嗇的踮腳在溫讓辭臉頰印下一吻:
“溫世子這麼乖,賞你的。”
“傅聞煙!”溫讓辭咬牙切齒的看著那親完就跑的人,當場被氣笑了。
“你這人,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別?”
傅聞煙回頭看他,笑得狡黠靈動:“在我眼裡世上之人不分男女,只分溫讓辭和溫讓辭以外的人。”
聽到這話,溫讓辭愣在了原地。
直到傅聞煙跑遠,他才緩緩回神。
“衡何德何能,得你如此。”
一句喟嘆消散在這偏僻的院子,傅聞煙卻恍若未覺。
另一邊,傅聞煙躲在暗處,看著披散著衣服從安置蘇沉魚的房間裡走出來的溫庭琛以及他臉上吃飽魘足的表情,眼中閃過惡劣。
溫讓辭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含蓄點。”
這人的壞心眼都表現在臉上了,實在是讓人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