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失望的,吃了一口便擱在一旁,這味道和傑克做給她的不一樣,傑克做的味道香醇多了。
“怎麼不吃了?”這可是專程為瑪莉帶回來的呢。
“難吃。”她嘟著小嘴悶聲說道。
“飯怎麼也沒吃完?”這下子,若冰是更驚訝了。
“難吃。”答案相同。
若冰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她,向來對吃從不挑嘴,而且可以連續一個禮拜靠泡麵維生的人竟然說出這話。
“你好象變得挑嘴了。”
“不知道,也許口味變了吧,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一定是你吃慣了那位大廚師的手藝,所以變得挑嘴了。好吧,晚餐我來下廚做給你吃。”
“哎,也只有如此了。”語帶些微的哀怨。
“喂,給點面子好嗎?我的手藝也不差耶,竟然做出一臉委屈的表情。”
“沒辦法,傑克的菜實在太好吃了,不知他何時再來臺灣。”
“他是個旅行人不是嗎?又沒留下連絡地址,大概不會回來了,就算回來也找不到你,別忘了,在事情還沒解決之前,你不能回到山中的研究室。”若冰徑自地說著,沒注意到瑪莉的沉默。
經若冰一提醒她才想到,的確,除了名字她根本不知道傑克住在哪裡,連個連絡方式都沒有,總算意識到自己的胡塗,她真的忽略太多事情了。
發現到瑪莉始終沒回答,若冰轉頭問:“你有沒有在聽?”
“咦?你說什麼?”
她嘆了好大好大一口氣。“早猜到不管我怎麼問,你都都不說出到底偷了閻手黨什麼東西,有時我真想好好嚴刑拷問你一番。”
瑪莉想了下,嘆了口氣。“好吧,告訴你也無所謂。”
“咦───真的?”
“嗯。”她點頭。
若冰以百公尺競賽的速度瞬間來到瑪莉眼前,瞪著認真萬分的大眼逼問:“是什麼東西,快說。”
她這麼激動的樣子真讓人看了好笑,輕輕俯在若冰朵旁小聲道出真相。“其實是───”
聽完答案的若冰瞠目結舌,久久不語。“你……你偷了他的……”此刻說她的嘴巴大到和河馬一樣也不為過。
老天!什麼金山寶石、什麼閻手黨名冊,全都錯了,瑪莉偷的竟然是黑格桀的───精子。
“你瘋了!去偷他的……我一定是聽錯了,不然就是你瘋了。”
“作偵探的還大驚小怪。”
“開什麼玩笑!你什麼不偷,偏去偷他的、他的……”
瑪莉紅著臉,冷冷地瞪她。“別那麼大聲,這不是光榮的事,所以我才不想說嘛。”
“為什麼?”若冰想不透為何瑪莉要偷這“東西”。
“當然是作基因實驗啊,難不成拿來做漿糊啊!”
“你不是研究機械和化學嗎,何時開始涉獵基因學的?”
“天才是沒有研究界限的,不過那男的挺不簡單,中了我的迷藥還能靠意志力醒著,這種人的精子很有研究價值。”
回想那一次,他雖然中了迷藥而動彈不得,但黑暗中那對炯亮的雙眸恍如獵豹般靜靜地瞪著她,著實讓她心驚了下,這讓她明白人類無窮的極限。
“意思是你看過黑格桀的……”若冰紅著臉只能用手比模樣。
“有什麼好驚訝的,不過就是一團毛裡躺著一隻蚯蚓。”
若冰早知道喬瑪莉這個人……唉!形容她的詞句已窮,男人在她眼裡根本不是男人。像劉學文,一個堂堂國立大學的教授,只不過在她門口車子故障,就被她當成性愛試驗品,就此失去了男性的自尊和本色。
只是這次不一樣,對方可是個風雲全世界黑道組織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