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的經歷。
星期五的晚上,這棟房子非常安靜。像往常那樣,哈特太太坐在火爐旁邊的高背椅子上。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那天早上,她去了銀行,提出了五十英鎊,並且不管伊麗莎自那淚漣漣的反對,把錢交給了她。她整理和安排好了所有的個人積蓄,在一兩件珠寶上面貼好了標籤,指明那是留給一些親戚朋友的。她還給查爾斯寫了一張指示單,伍斯特郡茶具留給外甥女伊莉莎白-馬歇爾,塞爾夫陶罐留給小威廉,等等。
現在,看著握在手中的那個長長的信封,她從中袖出了一個摺疊好的檔案。這是她的遺囑,是霍普金森先生根據她的指示給她寄來的。她已經仔細地讀過了,但是現在,她又仔細地讀了一遍,核實一下。那是一個簡短明瞭的檔案。裡面有一張五十英鎊的支票是留給伊莉莎白的,以作為這些年來對她忠實服務的酬謝,還有兩張五百英鎊的支票,是給她的一個姐姐和一個大外甥的,剩下的,就都留給她最疼愛的外甥查爾斯了。
哈特太太點了點頭。在她死後,查爾斯將成為一個非常有錢的人了。嗯,在她看來,他是一個非常好的孩子,一直都那麼爇心,那麼富於同情,而且,還有一張從來都能逗她高興的甜蜜的嘴巴。
她看了一下鬧鐘,差三分鐘就到九點半了。她已經準備好了,她很平靜一一非常平靜。儘管,她對自己重複說著那幾個字,她的心還是奇怪地突突跳著,她自己幾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她那繃得緊緊的臉,那樣子簡直可說是過度緊張了。
九點半了,收音機已經開啟了。她會聽到什麼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預告著天氣情況,還是一個屬於某個死於二十年前的男人的遙遠的聲音?
但是,她什麼都沒有聽到,反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她非常熟悉的聲音,但是今天晚上聽起來,卻使她覺得好像被一隻冰冷的手重重地壓在她的心臟上面。門外傳來了一陣摸索聲……它又來了,接著,好像有一陣冷風穿過了房間,現在,哈特太太毫不懷疑她的感覺了,她害怕……她非常害怕‐‐她恐懼……然後,突然,她想了起來:二十五年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了,現在,對於我來講,派屈克已經成為一個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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