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來了?”祝童不想讓黃海說太多,岔開話題。
“在門口等著呢。我餓了,剛才什麼也沒吃。正好吃他們一頓。”黃海回頭看看包房,說;“一會兒有人來,我們在這裡不方便。”
“也好。”祝童隨著黃海走向住處。
黃海的朋友大概也不是一般人,今天晚上註定會有一些眼睛看著他們。這邊搞得越熱鬧,那邊承受的壓力就越大。至少在現在,祝童不必擔心要面對太多的對手了。有張隊長那樣的人存在,就不會爛得太厲害。
東湖之濱,竹樹蔥蘢,湖光瀲灩,沿曲徑走去,心情自然紓解。
“你沒有替天行道。”黃海開始取笑了。
“他那樣的可憐人,不值得。”祝童伸展著手臂;“黃警官,如果沒有小麗,許天繼不會如此瘋狂。他的眼裡只有錢,腦子被這個女人搞成漿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亂世出妖孽,如果替天行道的話,該把她關起來。可是世道不同了,她是她,許天繼是許天繼。”
“那個女人,確實是妖孽。”黃海也在回味著;“許天繼怎麼辦?如果他答應撤回鑑定報告,你就打算這樣放過他?”
“是啊,你說過,現在是法治社會,我沒有權利替天行道。”祝童不在意的笑笑。
許天繼,無論結果如何,這個人已經完了。怪只怪他不該那麼瘋狂,在張隊長面前說太多的話。不撤回鑑定報告,祝童不會放過他,撤回鑑定報告,江小魚的錢好收不好退啊。
午夜兩點,祝童與黃海才帶著滿身酒味回到東湖賓館。
黃海在武漢的朋友實在是太熱情了,叫來一大幫朋友歡迎黃處長,特別定下開在江船上的豪華餐廳為黃海接風。
來的朋友有七八個,這些**部分都是司法系統的。說來,黃海也算是手握實權的人物,經濟犯罪調查局調查局權利的牌子也夠亮;能和來自公安部的年輕處長交往,多多少少對他們的工作個個人前途來說也是個不知什麼時候能用得上的機會。
黃海沒有完全隱瞞自己此行的目的,趁著酒勁,對武漢的朋友們說是為一份不合適的法醫鑑定報告而來,因為他也是當事人之一。
話說到這裡就夠了,那些人中不乏眉眼活挑的人精,拍著胸脯說一定不會讓黃處為難,很快就把這個資訊傳遞給該知道的人了。
酒足飯飽去洗腳,這句話幾乎成為一種生活方式的標準流程了。
走下江船,一群人簇擁著他們來到一家足浴中心。裡面早有兩個人侯著了。
其中一個自我介紹姓唐,說是聽說黃處長來武漢,特意來認識一下。
這位應該就是許天繼嘴裡的唐局了,他沒有介紹自己的職務,但旁邊那些人的態度已很能說明問題。
唐局被安排和黃海一個包間,祝童在另一個房間。他們說了什麼不得而知。
洗完腳,唐局告辭離開,黃海堅決拒絕了流程中下一步的安排,朋友們只好開車送他們回到東湖賓館。
東湖賓館也是個銷金窟,耐不住主人的熱情,他們只好又在酒廊裡坐了坐,消磨掉一堆酒液和兩小時的時間後,賓主皆歡,才得以脫身。
祝童以為,此行的目的已然達到了八成。對黃海說:“黃處出馬比多少個高手都厲害。”
“這樣的話不該說。”黃海紅著臉說;“這次是例外,因為葉兒,我才幫你。李想……或者祝先生,如果有一天你敢對不起葉兒,第一個……我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用得著你來操心!”祝童有些著惱。
“葉兒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敢對不起她,我……一槍……一槍。哈哈哈,不說了,我相信你是個好男人,比相信我還相信你。難得啊,姓唐的真是個厲害人。”黃海已然語無倫次,走路也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