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曼翻來覆去一夜都沒睡好,她還是擔心李舒雲會出事。現在江邊她可能不會去了,可現在誰知道她會去哪裡,會不會更危險。
到了中午,劉思曼忍不住找到彭思學,兩個人躲在植物園的角落裡偷偷商量。
“我們昨天把李舒雲從江邊逼走,但是她的問題卻沒有解決。她肯定還會找一個地方,發洩情緒。我擔心她會換一個更危險的地方,萬一出事了,我們倆豈不是成了罪魁禍首。”劉思曼擔憂道。
“你昨晚是不是一整晚都沒睡,都有黑眼圈了,臉色也很差,趕緊回去補覺吧。”彭思學看著劉思曼憂思的樣子有些心疼。
“我在和你說李舒雲的事,很認真的再說。我沒事,就算幾個晚上不睡也沒問題。”劉思曼說道。
“沒事,今晚繼續跟著她。保準她沒事。”彭思學幫劉思曼整理了一下她前額有些散亂的頭髮。
“你答應過她不會跟蹤她了的。”劉思曼說道。
“對呀,我說的是我和你不會跟著她了。但是沒說不找其他人跟隨保護呀。”彭思學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哼,你以後不會和我也玩這種把戲吧。”劉思曼忍不住說道。
“當然不會,她怎麼能和你比,完全不一樣。我以為你會懂。可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我特別傷心,十分難過。”彭思學先發制人,他深知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說女人的話。讓女人無話可說。
“我沒有,我不是。”劉思曼趕緊搖頭拒絕。
“雙重否定即為肯定。你還想怎麼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彭思學故作義憤填膺的樣子。
“我無話可說。”劉思曼有些無奈。
“好呀,你連解釋都不願意了。不解釋就是預設,你太讓人傷心了。”彭思學步步緊逼。
“是不是給你臉了,我現在在和李舒雲的事,你別給我打岔。你打算找誰幫忙跟蹤保護。”劉思曼說道。
“還能找誰,賀子風唄。他組長的事,他理所應當要幫忙。”彭思學說道。
“你說他就聽,你什麼時候跟他關係這麼好了。我記得除了鄭雲龍,其他人跟他關係都一般。”劉思曼說道。
“能夠一起打架的都是兄弟,是兄弟就好說話。”彭思學說道。
“那你倒是去說呀。”劉思曼催促道。
“我不得琢磨下怎麼說嗎?你得給我點時間。”彭思學說道。
“你現在對我不耐煩了。說話這麼大聲,你在兇我。是不是我現在不打扮了,你不愛看了。彭思學你太現實了,我對你太失望了。”劉思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錯了。”彭思學趕緊道歉。
“那你錯哪了。”劉思曼質問道。
“我也想知道,給個提示唄。”彭思學委屈地說道。
“你連錯哪裡都知道,你還有沒有點誠意。”劉思曼指責道。
“你們兩位說夠了嗎?有點過分了,在我的面前討論安排我尾隨跟蹤。結果自己吵起來了,太不像話了。”賀子風說道。
確實很過分,彭思學和劉思曼就故意在賀子風面前討論來,討論去。都不用轉述了,賀子風全部都聽到了。這都還算正事,畢竟是商量幫助同學。可是這兩人,最後自己還吵起來了。
“抱歉,剛才太入戲了,差點把正事忘了。你願意跟蹤保護李舒雲嗎?這可是你們組長。”彭思學強調道。
“我不願意。跟蹤和尾隨聽著都猥瑣。我可不想給自己打上猥瑣的標籤。”賀子風沒好氣道。
“那可是你們組長,無私奉獻的組長。你就這麼無動於衷,看著她陷入危險,不理不顧。我平時靠你不像這種人。這不是我認識的賀子風。”彭思學激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