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臉上卻泛起一朵紅雲(可惜轟天雷看不見),說道:“爹爹,你今天是怎麼啦!爹爹,你要知道什麼?”
呂東巖笑道:“好,我換個說法問你吧,你喜歡凌大哥多些,還是喜歡錶哥多些?”
呂玉瑤道:“爹,你為什麼這樣問我?我和凌大哥還是今天才相識的呢。”
呂東巖道:“那麼,你是喜歡錶哥多些了?傻孩子,對爹孃害什麼羞,說吧?”
呂玉瑤頓足道:“我不知道!”話雖如此,畢竟還是透露了一點口風:“表哥待我很好。不過,凌大哥的為人是很值得令人敬佩。爹,你別問我了好不好?我都沒有想過呢!”
呂夫人連忙說道:“是呀,玉兒年紀還小,你也用不著這樣著急問他!”
呂東巖道:“不過凌浩那封信卻是要我回覆的。”
呂玉瑤問道:“凌家伯伯給了你一封什麼樣的信?”忽地發現爹爹臉上的笑容有點古怪,她是個小巧玲瓏的姑娘,登時料到了幾分,不由得臉上又是一紅,連忙說道:“爹,你們大人的事我不想知道了。你問我已經問得多啦,現在也該輪到我問你了”
呂東巖道:“你要問我什麼?”
呂玉瑤道:“爹,你是怎樣和那黑鷹年震冊結上了樑子的?”
呂東巖笑道:“這不也是我們大人的事嗎!”
呂玉瑤撒嬌道:“我要知道,我要知道嘛!”
轟天雷聽了他們父女的對話,心頭卻是不禁卜通通的亂跳了!
“爹爹那封信說的是什麼呢?呂伯伯一再提起那封信,跟著就問他的女兒是不是喜歡我,難道這兩件事情是關連的?”轟天雷雖然為人老實,卻並非愚笨,隱隱猜到了幾分,心頭不由得卜通卜通的跳了。
也許是他的心情緊張之故,不覺動了一下。呂夫人道:“凌世兄醒來啦!”
轟天雷不便再裝熟睡,緩緩張開眼睛。呂東巖喜道:“好了,醒來了!你覺得怎樣?”
轟天雷道:“似乎好多了。多謝伯父伯母的照顧。”
呂東巖道:“你先別說話。玉兒,給參湯你凌大哥喝。”
“不知他可聽見了爹爹和我剛才的說話?”呂玉瑤心裡也是卜通卜通的跳,給轟天雷喝了參湯,便即向他試探,說道:“凌大哥,我們剛才正說起你呢?”
轟天雷道:“說我什麼?”
呂玉瑤道:“爹爹說你很有俠義心腸,他很喜歡你。這次多虧你給爹爹挽回了面子。”
轟天雷道:“這是應該的。但不知伯父和那黑鷹年震山是怎樣結下的樑子?我醒來的時候,好象你正在提起這件事情。”
轟天雷從來沒有說過謊,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心裡暗暗慚愧。
呂玉瑤放下了心上的一塊石頭,想道:“原來在這之前的說話,他果然全沒聽見。”
呂夫人卻聽出了一些破綻,心裡想道:“他一定不僅是聽見了這幾句話,那有這樣巧的!唉,他若知道這件事情,留他久注,只怕他對玉兒定會有非份之想。說不定他們兩人或許還會鬧出事來?可是他現在是受了重傷,葉元章說過,恐怕是要半年才能復原的。我總不能將他趕出去呀。這可如何是好?除非早些替玉兒和大成定了名份。”
呂東巖沉吟半晌,說道:“這事我從來不向外人說的,但凌賢侄你不是外人,我和你說自是無妨。”
轟天雷道:“若是不便說的,侄兒也不必知道了。”
呂東巖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最好不要洩漏出
轟天雷心裡有點不大舒服,想道:“你信不過我,那就別說了”這話他停在口邊,呂東巖已是說出來了。
“這是十年以前的事情了,我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