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吱呀”聲響起,華氏城的北城門緩緩開啟。
一聲巨大的象鳴後,大批的軍士嬉笑著朝著五里外的叛軍而去。
迪帕克坐在戰象之上,神情頗為悠閒。
此刻,他身邊聚集的守城將士,足足有三千多人。
三千多人,一股腦兒全部奔向了北邊。
得知敵人是大批的賤民時,這些高貴的貴族,從骨子裡流露出了不屑。
身為王族的將士,自然都是純種的雅利安人。
比哈瑞德威,那些個雜交的婆羅門,血脈不知道高貴了多少。
眼下,整個孔雀國瀕臨分裂,各大部族紛紛獨立。
可這些部族不是剎帝利,就是婆羅門。
就連陛下的老丈人,他的身上也流著雅利安人的血。
自從部族漸漸形成,這些雜交的部族,早就不和賤民通婚了。
能成為賤民的,自然都是純種的土著。
多少年了?
自己的祖輩,雅利安人已經統治了多少年?
別人身上有高貴的雅利安人血脈,他們反叛還說得過去,可眼前的這群人有什麼資格?
“賤民就是該死!”迪帕克坐在戰象上,咬牙切齒:“這卑鄙的秦人,竟然想用這群人來對付我們!”
能得到大秦的甲冑,想必這件事,就是秦人安排的。
這在迪帕克看來,真的是無恥至極,大秦明知道孔雀國深陷瘟疫之中,自己不敢來,卻是蠱惑賤民來造反。
可迪帕克不知道的是,大秦的大部隊,已經在百里開外。
那些個沒有參戰的賤民,全部都被封鎖在各地的城鎮內,進行著隔離。
而王翦親率的大部隊,可沒那個耐心,已經帶著部隊,快要燒到了這裡。
三千人的部隊,懶洋洋地朝著敵軍趕去,等到了一里地外,隊伍這才停下了腳步。
迪帕克這邊,只有一頭戰象,少量的馬匹,其餘均為步兵。
可這些人的身上,全都身負甲冑。
質量和硬度,自然比不上大秦的甲冑,可眾人絲毫不在意這一點。
望著遠處依舊升起的炊煙,以及懶散的隊伍,迪帕克忍不住笑了笑,道:“果然還是那群熟悉的賤民啊,連危險到了跟前都不自知。”
“大將軍,他們還在吃飯呢,哈哈……”騎在馬背的副將,也跟著嘲諷。
說是一支大軍,可在眾人看來,這十萬人的隊伍,不過就是一群流民罷了。
若是此刻,他們有一支數百人的騎兵隊伍,只要一個衝鋒,就連衝散這群賤民,幾個來回衝殺,便能讓他們俯首帖耳。
就如往常一樣,他們會伸出自己的腦袋,等待迪帕克去砍。
迪帕克輕哼一聲,拍了拍胯下的戰象,頓時這頭龐然大物舉起兩隻前蹄,重重地踏在地面上,並嘶鳴了起來。
戰象的聲音,頓時穿透了這一里的距離,正在吃飯的軍隊,豁然愣了一下。
等到發現是孔雀國的正規軍,那些個正在大快朵頤的賤民,均是呆滯在了原地。
他們已經滅掉了三個婆羅門的部族,攻城戰也歷經了三場,這裡面最次的人,也是經歷過一次的戰鬥。
但,那身白色的旗幟以及衣物,卻是王族的代表。
阿育王為首的王族,最為:()大秦:三歲聖孫,我教始皇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