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衣服上隱隱地有發靈光透出,顯然是修士的法衣。
打前領頭的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黑衣女修。遍體黑色卻更襯得她面板雪白,一雙大眼水汪汪的,此時卻帶著一股仇恨,死死地瞪著青虛城的修士。
青虛子一見此女,臉上就帶出一股殘忍的表情來,恨恨地道:“你這賤女人!本來好好的一門親事,你偏要生出諸般波折來,現在害死了我的兒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將你魂魄囚入鎖魂塔中,讓你永不超生!”
鎖魂塔是大的修真家族佈置在族堂裡的一種法器,主要是囚禁一些犯了叛門大罪,死不足以消其罪的人的魂魄。在普通人眼裡,一死謝天下,能贖百罪。但在修真界,死只是下一個輪迴的開始,所以對於犯了重罪的人,不僅要滅其身,還要囚其魂。
“原來你兒子死了,你說給我是想讓我開心嗎?”黑衣女修嘴角微微上翹道,雖然明知道自己一句話可能會引來對方更瘋狂的報復,但她仍忍不住諷刺道。
果然她這一句話激怒了已經快要陷入瘋狂中的青虛子,他竟然呵呵笑了起來道:“小賤人,你還嘴硬!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家人一個一個死在你面前!來人,將這些人按順序一個接一個砍了!先殺婦孺,再殺其他男女……全殺了!”
一聲令下之後,於虛城的修士和士兵就將這些人往廣場中間拉扯,一時哭聲震天。
廣場周圍的人有的麻木不仁,有的搖頭嘆息。
羅家還是修士家族,得罪城主尚切如此,何況其他普通凡人。
每年這蒼鷹旗下都要掉多少大好頭顱,大家都是在這裡生生地看著。
黑衣女修雙眼通紅,只能罵道:“你們這些畜牲,我哥哥絕不會放過你們的,總有一日,你們要血債血嘗!”
在這雞飛狗跳中,大長老葛遠終於將葛霸的左手掰開,一顆鵝卵石一樣的石頭出現在葛霸的手心中,葛遠伸手想將這塊石頭拿在手中,但這塊石頭卻嗖地一下子懸空飛開去,懸在他面前不遠處。在那裡,一個青虛城計程車兵,正舉起一把鬼頭刀,準備砍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頭顱。眼看鬼頭刀已經高高舉起,一道黑影就突然由虛空出現,掠過那高舉大刀計程車兵。然後就看鮮血高濺,一顆頭顱飛起,呲牙裂嘴,正是剛才高舉大刀計程車兵。
黑影落地,緩緩地轉過身為來,周圍的人不由地發出一聲輕噓,這人正是羅通。
已經面無血色的黑衣女修驚叫一聲:“哥哥!”
一位已經白髮蒼蒼的老人則叫出聲來:“通兒,你糊塗啊!你誠心要絕羅家的後啊……”卻是目前羅家的主事人,也是羅通和羅寶兒的祖父羅熊山。
羅通轉過身來,一言不發,雙眼直盯著一旁的青虛城主道:“羅家的人在此,你有本世就來殺吧!”
青虛子氣得臉色鐵青道:“好!好!好!果然夠志氣,已經不將我們青虛城放在眼裡了!”說著話,卻並指一指羅通,對身旁的修士們下令道:“殺了他!”
隨著他的話音,他旁邊的一名紅衣修士就揮手祭出了飛劍,直往羅通逼來。正是青虛城派來保護他的兩名修士之一葛平。葛平腳踩雲遁牌,飛劍懸空,吞吐不定,對上羅通,正要交待兩句場面話。羅通卻嘿地冷笑一聲,一道金光從手裡飛出,直奔他的脖頸。
金光還未及體,葛平的脖子已經感覺到一股金精寒意。
“呃——”正要出口的話給卡在喉嚨裡,忙摧動飛劍迎上去,寒光同金光就撞在一起,然後就聽喀嚓鏘地一聲,那道寒光就斜斜地飛出,而金光卻在一頓之後,直逼他的脖子。金刀雙分,刃如鱷齒,正是地虛門賜下的寶器金鱷剪。
眼看葛平已經躲閃不及,就聽旁邊一聲怒叱:“大膽!”一道人影往前,一揮手,一道烏光就脫手向前,抵住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