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廢物。
回了別墅,西醫來幫她看了傷,都是皮肉傷,輕擦了藥膏就好了。不多久,又來了個白家銀行管帳的經理,這經理拿了一疊香膏廠的資料和樣品來給她,告訴她,白舒童在南京做起了生意。
她才恍然。
比她更加膽大無邊的人竟然說服了白斯言,將香膏廠開了起來。
並且現在每個月有不錯的盈利,賺取的錢銀五分入了她名下,五分入了白家的公賬。
那個六指丫頭,竟然反過來,讓她白曼露反而要學起她來了
“我看不懂,也聽不懂損益賬表,等我去了南京,這廠,我找個藉口,關了就是了。學來做什麼!”
她反感,推開一堆資料。
而白斯言派來的經理卻遞過來了簡單些的香膏內票(說明書),他受了白斯言的吩咐,同白曼露溫笑說,“恐怕不行,這廠效益不錯,現時銀行缺現洋,不可能放棄。若不學,還煩請白小姐親自去同大少爺說。”
“”
白曼露現在身後只有白家了,哪裡敢和白斯言叫板。而且她也承諾過以後會聽白斯言的安排,她也吃不了一點苦,嫁給顧承璟無疑是她最好的選擇。
於是她只能煩躁地說,“行行行。”
她聽著,可學不懂,每日咬牙重複學,一遍遍直到熟背於心,直到一問話,就能脫口而出為止。
就同白舒童當初學她的一切一樣。
:()鎖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