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管得嚴,戒菸。”
菸捲只轉了轉,說了是好煙,又遞了回去。
顧三公子的浪蕩名聲在外,竟然會怕老婆,實屬讓人沒想到,基地二把手笑了笑,將煙收了回煙盒,說,“沒事沒事。也不知道這次是顧大隊長親自出馬,沒有準備些什麼,還請見諒。我有耳聞顧大隊長這次出完任務回去就要結婚了,過些日子我要調任中央航校,到時候再帶厚禮去賀。”
顧承璟微點頭,“客氣了。”
“應該的,應該的。就是不知道,你們這趟要去安南多久,回程的時候還會途徑我們這嗎?”
基地的二把手呵呵笑,他們的機場小,物料有些不足,他說,“我們也好做準備,再去備點油料。”
顧承璟壓了下眉,叉腰,看了一眼眼前攀關係的人。
話裡沒應。
可是有些壓迫感。
那人見狀,觸了冷肅眼,就自動將話收回,笑說,“懂,懂的。不方便透露,是我多問了。無論經不經過我們這裡都好,我都會讓人去備油料。”
顧承璟緩點了頭,沒應什麼,斂回了目光,看向添油的三四人。
他抬眼也看了眼天空,今日的風向和雲層厚度都不算佳,若再晚些,可不太利於山間的飛行,於是他打了聲招呼。
“麻煩你讓他們再加緊些動作。”
“沒問題,沒問題。”
-
南京酒店裡依舊安靜地等著電話,白曼露一向沒有耐性看書而窩在一個地方不動,但是白舒童卻不同,能靜靜地看,沉下心來。
,!
她看著人。
以前是白舒童觀察她,學她姿態。
現在不同,她反倒得學白舒童的模樣,見她看書時手會放在臉邊,偶爾看到著急的位置,會微擰眉,咬指尖
她也隨手拿了一本,學著。
明明兩個人一樣的面孔,可那小不點顧和彬卻說他們不一樣,不同她親近。
究竟那個小不點看出些什麼了。
哪裡不一樣?
“看我幹嘛?”察覺到目光的白舒童翻了手中的書頁問,掃了她一眼,只覺得被人看得心裡在發麻。
“我哪裡看你了。”白曼露撇開眼神,傲嬌應,身體也立刻轉向另一側。
白舒童淡說,“你的書拿反了。”
偏偏白曼露上下顛倒了書本,一下子被看穿,她就隨手扔書在了一邊,臉微粉,落不下臉來,懊悔想著自己都無聊到在做什麼了,而咬唇。
白舒童放下書,站了起來。
白曼露緊張縮腳,不自覺地抱頭,問,“做什麼,看你一眼都要找我麻煩?”
白舒童輕呵了聲,沒理,提了水杯,去倒茶水。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曼露時不時在觀察她的緣故,她老是覺得背脊麻,連帶著心都跟著有一下沒一下的緊。
興許是悶在酒店裡,門都沒出。
不習慣吧。
背後噠噠好幾聲,她轉頭看了一眼白曼露。
也可能是這人一點也不安生的緣故,眼下就將一堆的雜誌翻得亂七八糟的,都落了地,讓人看著煩。
酒店樓下,吳媽媽從顧公館來,坐著電梯往上,手揣在腹前,胃在燒著。還沒等電梯開啟,她就先第一個站在鐵門前要出去。
尋著房門號,她敲了敲,太小聲了,裡頭沒聽見。
實在等不及屋內的慢悠,她又敲。
叩叩叩叩地,白曼露正閒著看起了指甲蓋,聽著外頭催命般的聲響,不緊不慢地站起來,“敲什麼敲,急什麼急啊。讓送一份茶點,這門敲得像閻王催命似的,做什麼呢!”
開門,詫異。
“吳媽媽,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