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早點睡吧,什麼都別想了。
接下來的幾天,撒那特思沒有來茶館。
飛鳥問我的時候,我也只是搖頭,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有些說不清的擔憂。是因為我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他才——
算了,不要去管他了,這樣不是更好?
這些天,視覺,嗅覺,味覺和聽覺瞬間消失,又瞬間恢復的情況時有時無,為了不讓飛鳥他們擔心,我也儘量裝作沒什麼事,不過想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