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可能嗎,可能嗎?這可能嗎?這才剛剛謀面,你們覺得可能嗎?”
那提出話題之人撓頭,亦是不敢相信,說道:“我這不是亂猜的嗎?不過,看尊主那樣子,等等...快跟上去,有沒有可能是那女妖施了什麼魅惑之術?”
三人原地消失,快速疾行,一人中途說道:“尊主已是破虛五層,在四荒星域少有敵手,那姑娘,應該,應該是破虛初期吧?尊主不可能會被其魅惑。”
另一人說道:“我相信他說的,尊主不可能會如此就中人魅惑,我更相信是動情了。”
已經接近了青火玉真,三人準備加速跟上,突然一道凌厲的寒氣傳來,一抹紅霧具象為紅眸,盯了三人一眼,嚇得人急忙停下,一人興奮躍起,落至兩人面前,竟吹噓起來,道:“怎麼樣?是吧?我就說嘛,尊主現在明顯想與那小姑娘獨處。”
另外兩人是驚掉了下巴,面面相覷難以相信,各自嚥了咽口水,一人淡淡說道:“尊主可是要帶領妖府,壓制人魔兩族,走向大道的天選者,怎麼,怎麼就。”不論如何絞盡腦汁都無法想得明白。
對於身後的事情,玉真是看在眼裡,青火不讓那三人跟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其依然是負手而行,還時不時投來目光
,讓人不解,不過這些都無關緊要,先前交談,給自己編了個名字,喚作桃夭夭,而當下是想打聽詭異洞窟的事。
“青火尊主,這洞窟之事可否告知一二?”
“夭夭姑娘,喚我青火便可,至於這洞窟,本是我妖府的秘密,但我願託於姑娘,且聽在下慢慢道來。”這話讓玉真聽出了一點味道,一點情愫的怪味,讓他不自覺的遠離了半個身位,青火沒有察覺,繼續說道:“早年妖荒星域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據,受人族屠殺,受魔族蹂躪,隨後我妖族誕生了一位王者,在王的帶領下組建了妖府,聚集妖域所有力量抗衡才獲得了生存空間,與人族締結盟約,而魔族無法交涉,他們天性兇殘,始終不接受妖族的崛起,最終魔族的王與我妖族的王同歸在妖域深澗。”
“這麼一說,想必你能理解到,此地是什麼地方了吧?”
沒想到青火簡單的把妖府來歷說了一遍,而最後幾句話,玉真確實能猜到:“此地便是兩位王者的隕落之地?”青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了一半,妖族與人族一樣,都是肉體凡胎的生靈,只是修行的道不同,而魔族乃是虛妄的惡念,他們由世間的惡而形成,無心無相,也就是說,我妖族的王是實實在在的隕落在此,而那魔族的王,卻永世長存,不過是被封印在了深淵。”
青火放慢了速度,打量著下方血肉說道:“看來封印鬆動了不少,他的力量瀰漫到了地表我等才知道。”
“魔,魔王?他是何等修為?”玉真不解,青火卻沉默了,完全停下,沒有繼續深入,說道:“妖府典籍中記載,王是合道境修為,這魔族王者,恐怕只高不低。”
“你未曾見過?”玉真如此一問,青火再次一愣,道:“雙王之戰距今已有數十萬年之久,那時我家老東西都未出生呢。”
“數十萬年?”玉真自來到玄天界已有四百餘年,其中雖大半的時間在沉睡或閉關修煉突破中度過,剩下不到百年是自己實實在在過的,可這些時日,讓人感覺過了兩輩子一般,更不用說數十萬年了,想著想著猛然一驚,問道:“數十萬年,封印才鬆動?”玉真想起一件陳年舊事,便是定風山的風魔,被合道圓滿境界的崇玄前輩封印,從其話語來看,破陣而出應該不難。
玉真心中想道:“這魔族的王,難道會是天魔?”頓時想起風魔口中的主子,崇玄前輩所說的天魔,那令萬千修士戰慄的名字,不會在這種小地方吧?
頓時起了好奇之心,向青火試探性問道:“我久居山巔,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