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能壓制著M國和RB國的軍事,這一點就夠了,就憑這一點,沒有人敢對他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老張,雖然要下去,但也沒有必要去那個清水衙門啊!”吳老人淡淡的說道:“我們省委又不是養不起一個人,這省城有那麼多的位子等著呢,隨便選擇一個都比那裡強,離我們近一些,也讓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常過去看看你,到時候就算我們政治意見不合,但怎麼說都是共事多年的同時,下去了,就什麼都不算了,再說我也老了,還在這個位子上還能蹲多久?”
於愛民也點了點頭,道:“老吳說的沒有錯,我們這些在官場上拼搏多年,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以後就算找個人喝兩杯,閒下來下棋都找不到人,那就不好了。”
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這三人是真正掌握H省的大權的人,他們的政治·鬥爭一直都是存在的。出了們後,他們衣冠楚楚,是一方大員,可是現在在這裡坐著,那麼只能是個站隊的人,站得合適遲早會爬上去,但若站錯了,那麼這輩子能保住現在的位置他們只能偷著笑了,所以他們只能聽著,最好一句話都不說。
三人形成了打太極的形式,本來的張有為以為以退為進是很容易拿下那個位子,倒是扶著自己的親信上去,那樣也就為自己的後人們打下了基礎,到時候也為自己的利益拉上了絕對的關係,可是沒想到,就這麼一件小事情都有人在其中作梗,這不是趕盡殺絕是什麼?
“這事情我想了很久,我去意已決,現在的我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了,掙了一輩子的名,也累了,就讓我下去,看著這個地方,也就是在死前做一點貢獻給國家吧!”張有為動之以情,曉之於理,說的可以說是聲淚俱下了。
“做貢獻?”吳老人心中冷笑,心中暗笑:“你的為人我還不清楚?這麼多年來那一次不是無利不起早的主?現在這樣做作,若沒有鬼,誰會相信?”
他又想到了李默,也許這事情可能自己會無法阻止,但無論如何讓李默有個準備,到時候免得讓他們措手不及。
“我去趟衛生間!”吳老人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明白,這件事情的最後成敗還要看於愛民,這人才是省委的一把手,只有他拍了桌子,那才是整件事情定音,沒有了更改的餘地,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讓中央的那些大佬們出面干涉,可是中央已經出動了李默這樣一員大將,是不可能再出動有分量的人物了,而看李默的架勢,顯然是不願意暴露自己身份,既然如此,那麼就扔出去,誰能辦就辦去吧。
華夏的官場就是這樣,有了功勞強著要,但問題出來可是搶著向外推,上司推下手,下手推給倒黴鬼,但若那個大員下來辦事,最好其它的大員們都乖乖閉嘴,不然這樣會引起糾紛。
去衛生間是個藉口,他打電話給吳雨雅倒是真,他敢保證李默現在和自己的孫女在一起,李默除過打仗,還有一點在圈裡可是讓很多男人都是感覺自愧不如,甚至有些嫉妒,那就是風流,甚至風流的有些嚇人。
他的女人各個國色天香,拿出去都是男人搶著往家裡收藏的女人,可這廝卻收藏了好幾個,甚是讓這些女人平安無事的相處,這能說明什麼?說明這個男人真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這不叫花心,是人家的本事
接電話的自然是吳雨雅,她有些遲疑,可還是問她爺爺有什麼事情,而吳老人很嚴肅的告訴她,接李默。
吳雨雅雖然有些不明所以然,但還是給了李默電話。
電話那頭,吳老人將所有的事情重複了一遍,而還躺在吳雨雅身上的李默忽然一下坐了起來,很凝重的說道:“老爺子,我感謝你的訊息,既然這個張有為有意這般,就順著他,看來這次要弄的事情很大,不然一個堂堂的省長跑下位來做這樣無聊的事情?”
李默知道這事情要提前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