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不願意呀?”淑慧笑著推了一下他,風情萬種。
“願意啊,有你這個高階設計師給我做衣服,還不用花錢,我有什麼不願意的。”
說完,兩人都格格的笑。
“喲,滬森在啊。”劉母瑾梅走進了屋,“我剛在走廊上聽見說話聲,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滬森來了,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吧。”
“伯母,我這段時間忙,沒顧得上來看你和伯父,你們還好嗎?”
“都好,都好。來,來,滬森坐。你瞧瞧,淑慧這房間亂的,把自己打扮的倒光鮮亮麗的,鮮明對比啊,哪有一點做姑娘的樣。”瑾梅邊說邊在滬森身上掃著目光,都說三歲看到老,一點都沒錯,從小就聽話懂事的滬森,長大了越發有出息,雖說是周家領養的兒子,但誰不清楚,將來周氏企業自然是要他來繼承的。
瑾梅的父親,也就是淑慧的外公,是上過戰場的將軍,當年在塞外打戰時,把瑾梅和淑慧的外婆帶在身邊。瑾梅自幼在塞外長大,為人果敢潑辣。嫁到劉家後,以劉父劉明光儒雅的性格,斷然不會與她針鋒相對,劉家上上下下,都是瑾梅一個人說了算。
“媽,你沒事的話就出去吧。”淑慧冷下臉,轉身拿起剪刀裁布料。
“哎呀,滬森,你看看,我這個女兒,和她姐姐天壤之別,哪個男人敢娶她哦。”瑾梅故作誇張的撇撇嘴。
“伯母,你別這麼說,淑慧就是小孩子脾氣,她長的漂亮,又有才,多少男孩子在後面追呢。”
“上門提親的倒也有,但不是我們做父母的看不上,就是這丫頭死活不願意見面,說到底,知根知底的小夥子太少了。”
“是啊。”滬森只好順著瑾梅的話往下應答。
“滬森,你和我們淑慧可是青梅竹馬。”瑾梅拍了拍滬森的手,話裡有話。
聰明的滬森聽出不對勁,訕訕的笑道:“伯母說的是呢,淑慧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
“那你。。。。。”
“媽,你在說什麼呀,你成天說這些,是不是巴不得我趕緊嫁出去,趕緊離開這個家,到人家家裡面當受氣的小媳婦,你就滿意了?”淑慧把剪刀拍在裁縫臺上,對著母親不滿的說道。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一個姑娘家的好光景有幾年啊,等你耗成老姑娘了,你準回頭來埋怨我。”瑾梅耐心的勸說著。
“我寧願耗成老姑娘,也不願意讓你把我當個物件一樣隨便擺佈來擺佈去。”淑慧氣憤的跺著腳,她是新思想的追隨者,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婚姻深惡痛絕。
。。。。。。
眼看母女間的火藥味濃烈起來,滬森故意看了看手錶,說道:“伯母,我得趕緊回去了,有個客戶約我一起吃飯,你看我差點都忘了,我改天再來看你。”
“那,好吧,有空一定要多來坐坐,淑慧就是瞎忙,她有的是時間,你來多陪陪她。”被淑慧一攪合,瑾梅想說的話還沒說完,只得依依不捨的看著滬森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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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苦自看明月苦(4)
滬森在信中說,他很快要來看她!他要來了,他要來了!這是滬森寫來的第十封信,凌菲拿著信紙在房間裡轉著舞步,她像只快要回到藍天的鳥兒,在籠子裡歡快的撲騰著。
等待見面的日子裡,凌菲是掰著手指頭過的,幸福來的太快了,她不太敢相信自己有這麼好的命。她的畏縮、不自信逐漸被滬森堅定和炙熱的情感所擊潰,他就像夏日裡的向日葵,把積累的陽光和正能量,毫無保留的投射到陰影裡的凌菲身上。
凌菲戀愛了,和普通女孩子不同,她對愛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