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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索爾不停的在旁邊打手勢,安德烈也從很想確認零的身份的這種狀態解脫出來了。

之前索爾說得對,第一,他必須確認自己的猜測完全消除懷疑,第二趁著這種還沒公開的身份時間,毫不忌諱的表明心意,讓零知道,讓彼此之間的感情再進一步。

第三就是消除零的擔憂。

上次零不就是擔心自己會失望而轉身就走,表明不想透露身份?事實證明,零擔心的有道理,剛得出這個答案的時候,自己的感覺的確一如零的猜想。

兩個身份的差距,伊凡在家族隱形人一樣的表現,到學校後,在他面前的唯唯諾諾。

他的憤怒和惶恐後怕還真的不能控制。憤怒那順著巧合延續下來的欺騙就在自己左右,後怕如果那天他如果沒有去法恩登那裡,他永遠也不知道零的存在。

自己既然是自己想到了凌睿的身份,那麼就不能再讓零有和自己同樣的不安,得很明確的讓零感受到,自己就算是知道他是誰,也不會影響兩個人的感情。

自己不會有任何失望……(安:之前那段不算。)

“零,抱歉,剛剛走神了。”萬分誠懇的語氣。

“事情很糟糕?”凌睿不是不會察言觀色,剛剛安德烈的心不在焉並不像是太過煩心所致。但是他目前只能這麼合理的猜測。

“不不,大哥的事情已經在控制範圍內。”安德烈進入狀態,侃侃而談之前的情形以及他的應對方式,可以說克萊奧這次的敲打安德烈的處理能打80分。

“你處理的很好。”凌睿覺得此刻的心情算不上吾家有兒初長成。而應該吾家小兒天資聰慧,三歲吟詩,五歲作詞。

但是今天讓他不滿的是,安德烈的隱瞞,不僅僅是克萊奧這事,而是眾多日子以來的絕口不提。

“安德烈,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除了辛迪,索爾,厄休拉,學校的作業,你的進步,朋友的胡鬧,最新的花邊新聞以外的事情?”

這一連串舉例出來,安德烈冷汗已經從額頭順著髮際線滑落至耳下了。凌睿翻得舊賬不僅僅是克萊奧這件事沒說。如果僅僅是一件他自己能處理的事情沒說問題並不大。

他完全可以解釋。但是連續十幾天刻意的迴避,那就太不正常了。尤其是他以前為了拉進凌睿和他的距離,並且也試試凌睿的實力。事業方面的事情說得可是不少的。多少會提個一兩句。

【我該高興他記得很清楚嗎?】

安德烈的表情瞬間變得哀怨,欲語還休,似乎有不得以的苦中。

對面的索爾一手支撐著頭,手肘擱在沙發的扶手上,看著眼前精彩的演出,竟然有種,自己坐下沙發上的裂痕竟然也不怎麼刺目了。

“零,我只是猛然察覺到自己太依賴你了。”苦惱的表情瞬間變得堅毅,彷彿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心。“你拿我當朋友,我怎麼能這麼利用你!”

這條劇情發展似乎出乎凌睿的預料了。就算是帶著面具,他的錯愕也足夠表現得明白了。

“朋友就……不能說這些了?”凌睿錯愕的是這個邏輯。

幕僚必須隨時隨地為主人出謀劃策,他和他之間就是主僕。後輩的培養,他會為他鋪路,引路,偶爾也會袖手旁邊讓他從疼痛中學習。朋友沒有了從屬上下關係,但是信任,幫助是朋友這兩個字永遠的主題。

凌睿一直覺得,這三者有區別,但是他能幫到安德烈這點沒變。相信就是因為這個,安德烈才會醉酒要求關係進一步……

慶幸兩個人挑明朋友這個定義和安德烈發現心意的時間太短。這讓某人很好的打了個時間差。不過這也不妨礙某人現在在凌睿這邊差點打上智商間歇性障礙的戳。

“我不想讓你誤會……”似乎發覺現在這個語氣很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