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何必總是自己一個人?雖然帶著孩子,但以你的條件想找一個不錯的,其實還是很容易,歆歆也這麼可愛,不如我在幾個兄弟中幫你看看?”
楚醉垂下頭,攪動著杯裡的咖啡,望著杯口不斷氤氳的熱汽,她再次放任自己跌入那一片恍惚。
那張照片裡的背影……
會不會是何彥沉?
想到這兒,恍惚的思路被自己強行打斷,她不想將自己徹底逼進一個走不出的死角,也許是她想的太多了,女人太敏感並不好,想的越深,這心就越疼。
許久,她才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代謙關切的臉:“什麼時候盛華的人再來楚氏,你告訴我一聲,我也去。”
“怎麼?你對盛華的陳董有意思?這裡有他的名片,要不要先給你?”
“不用。”楚醉垂了垂眼眸。
陳董的名片她一直都有,他早早的就給過她,說早晚有一天她都會找他,肯跟他合作。
合作談不上,談情說愛更是無稽之談,她只是想在陳嘉隆身上找找線索,還想知道盛華跟楚氏在談專案時究竟是什麼樣的方式,是真的合作,還是隻是利用,她必須看清楚。
下午,楚醉漫步在C大校園的花花綠綠的石板磚路上,再次撥了何彥沉的手機。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Hello;you/are/unable/to/connect/telephone/call;please/try/again/later”
校園左側的一條高度及膝的人工河還在靜靜流淌,柳樹的葉子早在幾個月前入秋時就落了一地,經過整個冬天的冰雪洗禮,地上皆是泛著黑黃顏色的樹葉,楚醉安靜的菜著一地落葉走進籃球場。
那些張揚的身影飛速的在球場上來回奔跑,一個個年少氣盛的剛過二十歲年紀的男生捧著藍球在這還未入春的冰冷天氣時居然滿頭是汗,卻也蓋不住那滿臉的興奮開心。
何彥沉也曾在C大校園的籃球場上叱吒風雲,剛剛在C大入學的第一個月,他就已經聞名於籃球部。
從初中到高中一直到大學,被一堆花痴的小女生圍在角落裡偷偷冠名為校草的何彥沉那時彷彿駐留在校園中的神話,他們18歲考入大學,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楚醉被勒令回家住兩個月,而就在那兩個月裡,何彥沉拿著不知哪裡弄來的十萬元資金在學校附近的小型商業街上承攬租兌了兩家餐廳和一家網路遊戲廳,兩個學期的時間他便獲得了五十萬的營業額資金,也許大學生在校創業這種數目並不算最高的記錄,但至少在那時,楚醉才發現自己對何彥沉瞭解甚少。
之後的幾年那幾家餐廳與網路遊戲廳被他整改,營業額度漸高,幾年間何彥沉的領導才能與商業頭腦才被楚醉清清楚楚的明白,四年的時間他賺了多少,她不知道,僅僅清楚母親對何彥沉從來都沒有滿意過。
畢竟楚氏龐大的資產,別說何彥沉用四年的時間賺了二三百萬,就算他一年賺到五百萬,母親也不會同意。
用母親的話來說,就是他用四年的時間才不過能買一套一百平的房子,她嶽紅珊的女兒怎麼可以嫁給這樣一個平凡無奇的男人?
是啊,她楚醉是楚家的女兒,所以這輩子就註定要替她籠絡關係,連婚姻都並不自由,要嫁的人非在政既在商,必須有能被母親仰望或值得利用的地方。
她楚醉是楚家的女兒,所以這輩子就註定要替她籠絡關係,連婚姻都並不自由,要嫁的人非在政既在商,必須有能被母親仰望或值得利用的地方。
而那時的何彥沉,在母親眼裡,真的僅僅只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人,即便,何彥沉給她的疼愛,比起嶽紅珊這個做母親的人來說,要多上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