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關於這場感情,也許愛是相等,但我的執著比她多了幾十倍。
所以,我比她辛苦。
於是,我累了。
“你真的不在意了?不愛了?放下了?徹底的?”白以康不死心的似乎非要刨根問底,不知他是不是跟蘇言之一個女孩子稱兄道弟的久了,竟也學會了女人那種磨人的方式,或者,他是真的想要聽到我的回答才肯放心。
一直以來,最擔心我會栽在楚醉手上的人,就是白以康。
我冷眼看著他,給了他一個“廢話”的表情,之後揚長而去。
我確實不打算離開阿根廷或美國,直到在他們出發後的第二天接到來自中國那邊線人的訊息。
蘇言之受美國較為開放的教育薰陶,竟然不愛惜自己,爬上了陳嘉隆的床,這麼久以來她從潛伏在他身邊直到施展美人計,再到查出她已經有孕在身的訊息,我陡然想到蘇倫在得知自己妹妹的狀況時會有什麼反映,又想到白以康那爆脾氣會不會幹出什麼事來,且從線人的報告中看出,言之現在確實已經被懷疑了,前幾日是監視,最近兩天沒有傳真也沒有訊息,恐怕已經被發現。
不知道白以康他們現在是否已經找到言之,或者僅僅是對方撒下的迷網故意誘我們進入他的圈套。
圈套這種東西我玩膩了,雖然陳嘉隆是極為聰明的人,但他這場下錯了注,我讓洛鷹尾隨白以康他們去C市,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獨自訂了機票回中國。
直到與蘇倫等人匯合後,我大肆侵佔陳嘉隆在C市覆蓋的所有產業包括地皮與其他經營權,他喜歡玩陰的,放暗箭,不如就順了他的心意繼續陪他玩一玩,我暗中調動人脈與各界政商有聯絡,軍區的醜聞自然是這些表面陽奉陰違實際背後都喜歡玩陰招的人們喜歡的東西,我以一個月的時間在C市迅速站穩了腳跟,另一邊陳嘉隆一直在狡猾的藏起來不肯露面,直到終於查到蘇言之的方位,我們趕去時她就被囚禁在一家酒店的地下酒窖裡,不知關了幾天,當時蘇倫第一次沒有穩住情緒,親手將昏迷不醒的言之抱起來時幾乎紅了眼眶。累
陳嘉隆因為發現有些事情已經被桶了出去,按理說此時應該加快腳步與我交手,但卻一反常態的安靜下去,無論他背地裡究竟在打算著什麼樣的動機,我都等著他,畢竟眼他糾纏的太久,我也膩了,每次都是這些背後放箭的陰招,越來越索然無味。
言之被救出來時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躺在床裡整個人瘦了一圈,只有肚子隆起,滿臉蒼白,醒來後的剛開始幾天情緒有些不穩,似乎前一陣子被什麼嚇住,不知道陳嘉隆究竟對她做了什麼,總之,曾經那個活潑開朗的蘇言之情緒越來越不安定,直到蘇倫陪在她身邊安慰了許久,而我每次要離開她房間時她都尖叫著讓我不要走,最終我將她接到了自己暫住的複式公寓,與蘇倫一同照顧她。悶
直到半個月後她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剛開始想要將孩子流掉,但蘇倫說她目前體質太差,而且孩子已經五個月,若是做掉孩子,對她身體會有很大的影響,最好的方式就是將孩子生下來,何況擎禹應該不會連一個孩子都養不活,不論父親是誰,但終究這孩子是她在她蘇言之肚子裡的,在我們這些人面前長大,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言之情緒雖穩定,但依然略顯脆弱,常膩在我身邊跟我說話,自己講著笑話,然後在我面前哈哈大笑,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如何,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有在我身邊時才能像以前那樣嘻嘻哈哈,只有我能給他安全感。
當我做出那個決定時,白以康沒有表態,蘇倫卻首先不同意。
蘇倫的性子向來隨和,也許是為醫者見慣了生死,於是任何大小事情都看得很淡,但這一次他言辭激烈的不同意。
“這事是她自己自做主張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