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片哭聲,而袁天野的臉色青得嚇人,也不敢亂動,忽視一路上宮人們的目光,任由他拉著,直接出了宮門,上了馬車,直奔袁府而去。
上了馬車,林小竹見袁天野放開了她的手,暗暗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她坐直,身體就被袁天野一把攪進了懷裡,緊接著,嘴就被什麼堵住了,一條舌頭粗野地闖進了她的領地,在裡面恣意肆虐,如一條幹渴的龍,吮吸著她的**,似乎要把她的心,她的肺,都吸到他的肚子裡,直到把她全都吞下去,跟她融合為一體。
“唔……”腦子一片空白之後,一股惱怒從心裡一直衝到林小竹的腦門。她想伸出手來,欲要甩袁天野一耳光,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他牢牢地禁錮在他的雙臂裡;想要伸腳去踢,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著急之間,她靈光一閃,趁著袁天野稍有鬆動之際,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袁天野吃痛,似乎一下清醒過來。他從林小竹嘴裡移開,卻沒有放開她,而是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林小竹還想要再掙扎,卻感覺到緊緊貼著她身體的那個寬闊的胸膛,一陣陣抽搐一般的震動,緊接著似有一滴滴滾燙的液體,落到她的脖子裡。
她身體一僵。難道,他流淚了?
雖然不知道袁天野跟他的父母、兄嫂關起門來說了什麼話,但林小竹卻能猜得出發生了什麼。袁天野一心為父母、兄長籌劃,但想必,他們卻傷透了他的心。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任由袁天野抱著她,默默哭泣。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這麼些年,袁天野展示在人前的都是他堅強的一面、強大的一面,似乎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裡,什麼事都難不住他。
可這會兒,他卻流淚了。
傷他的,是他最親的人。他們在他最柔軟的地方,狠狠地捅了一刀。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著他的背。這一撫,似乎如一貼特製的膏藥,熨貼著他的心。袁天野的情緒終於慢慢平復下來。
“剛才……對不起。”袁天野鬆開了林小竹,身體往後挪了挪,眼睛望著地面,似乎不敢看林小竹一眼。
林小竹抬頭望了他一眼,嘴巴嚅嚅兩下,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她知道剛才或許是他的情緒太過激動,衝動之下便下意識地親了她。否則以袁天野的性格,必不會強迫於她。所以她早已不怪他了。可要她說“沒關係”,卻又說不出口。在這古代,貞節對於一個女子,相當是重要。她不能被他輕薄了之後,還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為什麼?”袁天野卻忽然抬起了頭,一把握住了林小竹的手,聲音有些嘶啞,“為什麼你不願意?我哪裡不好?”
“我……”林小竹看著袁天野那張英俊的臉,一下語塞。
袁天野哪裡不好?她真不知道。他英俊、年少、多金,有才華,能力強,對她也算一往情深。這樣的男人,是女子們打破頭都要爭搶的物件。可是,她為什麼覺得他不是自己的良人?
“你不願意做妾?”見林小竹不作聲,袁天野慢慢地鬆開了她的手,黑黑的眼眸卻一瞬不瞬地緊緊盯著她,唯恐漏掉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不願意。”林小竹連忙搖頭,這個她可以肯定。
袁天野的眼神黯了一黯:“你就這麼在意名份?那要是我想娶你為妻呢?”
“不是名份問題。我……”林小竹張了張嘴,卻又說不下去。她的心,很亂。亂得讓她無從說起。要讓她說願意嫁給他,她做不到;可要讓她說出拒絕的話來,她似乎又不想往他心上再捅一刀。
(放假,就要被培訓、當學生。每天上午、下午上課,培訓的地方離家裡又遠,中午也沒得回來,所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