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你果然是膽大的很啊。”
“王爺,奴婢冤枉……”水溶話音一落,梅香立刻哭的梨花帶雨。抽泣著連聲喊冤。
“冤枉?那你昨晚三更半夜跑出去做什麼去了?難道你不知道府上的規矩?你一個年輕女子半夜出府,我北靜王府的名聲何在?”
“王爺,奴婢是去買藥的,奴婢……”
“買藥,買毒藥吧?”水溶冷笑一聲,把桌子上的一個紙包扔在地上,“這就是你買的藥吧?你想毒死誰?淑言?還是芽兒?還是你們王爺我?”
“奴婢冤枉……王爺明察……”梅香死不承認,就是一味的喊冤,因為她知道,憑著水溶的性子,只要她為自己開脫一句,那就會比死更難受。
“罷了,你也大了,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府中也留不得你。原想著你服侍太妃幾年,給你找個像樣的人家嫁過去,可你偏偏讓太妃一再失望,既然你如此耐不住寂寞,那本王就成全你好了。”水溶看了看一邊的水安,水安忙上前兩步,躬下身子。
“請王爺吩咐。”
“把她賣到醉香樓吧,告訴那裡的勞老鴇,一定要好好管教於她,若是丟了或者死了,她那醉香樓也別想再開下去了,不過你要先去衙門走一趟,帶著人證物證,該走的手續一定要走,記住,出了這個門,她就是有名有姓的官妓。”
“王爺!王爺——您不公!不公啊!我不過是受人指使,我……”梅香一聽說要把自己賣為官妓,便認為自己成了替罪羊,毒死李氏的事情,被水溶扣在自己的頭上,她以為水溶會因些放過自己的姐姐,更不會去追究大姑娘婧琪,還有淑言那個賤人!憑什麼?她真是不服!於是梅香便大聲喊起來。
可是她剛喊出這麼兩句,便有婆子拿了東西把她的嘴堵上了。
“本王不公?先賞這個賤人四十藤條,再問問她可有資格言論本王公與不公?水溶說完這句話,一甩袖子,婆子便把梅香拉了出去。
水溶處置了梅香,又叫人把淑言等人帶上來。
淑言等人被關了這兩天,對外邊的事情一概不知。但做賊心虛,淑言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是因為何事而被懲處。
跪在地上,眾人全都哭哭啼啼戰戰兢兢,惟獨淑言沉默不語。
“除了淑言之外,其餘的人都賣到醉香樓,跟梅香一樣。”
水安答應著,招手叫進一個管事,囑咐了他幾句話,把那幾個人都帶了下去。
水溶看著低頭不語的淑言,冷笑著說道:“想來你是想明白了?既然你無話可說,那麼就準備上路吧。”
屋子裡沒有多餘的下人,除了一個端著托盤的水安。
淑言聽到此話,像是被蠍子蟄了一下似的,猛然間抬頭,看見水安的托盤中的一個茶杯,一下子明白了什麼,於是急忙磚頭求饒,哭訴道:“王爺饒命,是奴婢一時糊塗,做了錯事,求王爺饒命……”
“做了錯事?做了錯事磕幾個頭就可以饒命嗎?難道你沒聽說過欠債還錢殺人償命的話?”水溶冷笑,“你不單單是膽子大,心腸惡毒,你還背信棄義,恩將仇報!我記得你是碧荷出門時救回來的丫頭吧?碧荷就你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兒餓的奄奄一息昏倒在她的車前,她把你帶回王府,求了太妃收留與你,你去用慢毒讓她一點點的死去!”
“王爺饒命!奴婢受人指使,一時糊塗,但奴婢一心侍候王爺,對王爺忠心耿耿……”
“你還有臉說‘忠心耿耿’?你連救命恩人都可以謀害,本王又何德何能受你的忠心耿耿?水安給她灌下去!以後每天給她灌一杯,我也要讓她嚐嚐碧荷臨死前受的那些罪!”水溶說完此話,便起身離開議事廳。
而此時的黛玉,剛剛用了早飯,坐在碧桃園的屋子裡,聽秋茉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