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有選擇的權利。”
“不管太后如何,也不要管皇上如何,現在我只問你,你是怎麼想的?”水溶固執的握住她的雙肩,一雙黑眸凝視著她蒼白的臉,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答,彷彿是在等待死亡或者新生的宣判。
“溶……”黛玉痛哭一聲,再次撲進他的懷抱,“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離開……”
“好,那我們就不分開。”水溶微笑,天塌地陷萬劫不復都不在乎,有她這句話足夠。
“可是……”黛玉想說太后不會放過。
“沒有可是!”水溶霸道的低吼,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自己的唇堵住她下面的話。熱燙的薄唇帶著幾分酸澀的淚水的滋味摩擦著她的紅唇,靈巧的舌頭揉抵著她下唇內側的甜潤。他握住她單薄的肩膀,再次拉她入懷從容而粗野的品嚐著、玩味著她的甜美。霸道而又熟悉的男性氣息充盈了黛玉的感官。
她感覺像是個獵物被水溶牢牢抓住了,算她想要掙扎都只會換來他更強硬的侵犯,那麼一瞬間她幾乎忘了太后曾經跟自己過什麼,忘了違背太后的懿旨是會讓她萬劫不復。
“玉兒,我們回家,好不好?”水溶輕輕後撤,以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輕聲徵求她的意見。
“不,太后那裡……”黛玉依然搖頭,太后換了對自己的稱呼,林王妃已經不在,現在只有林姑娘這個人,她再回王府,情何以堪?
“好,你喜歡這裡,我也不介意。”水溶邪魅一笑,雙手用力,把黛玉推到床上,然後欺身上前,把她死死地壓住。
“這裡怎麼可以?”黛玉驚慌失措,一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
“怎麼不可以?”水溶吻住他的唇,而她卻緊緊地閉上。心中一陣氣惱,輕輕地咬住她。
痛啊!黛玉唇上輕微的疼她輕喘出聲。
這麼一來反而讓水溶有機可趁,她鬆口的時候邪惡的將舌尖喂入她的口中,糾纏住她一味的索取。
唔!她瞪大眼睛,在他唇舌的肆虐下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她妄想掙脫,他卻傾身壓下用沉重的身軀將她壓入柔軟的棉被之中,可是——這是在沐輝兄的家中啊!容氏還有丫頭們都在外邊,這裡的屋子不比王府,這……大白天的,萬一她們進來,或者,有什麼聲響被人聽了去,自己還要不要做人?
不過水溶沒想這麼多,那麼長久的分離,再加上剛剛萬壽宮的恐慌,他的理智早就灰飛煙滅,此刻他只想實實在在的擁有她,才能心安理得,才能有活下去的信心。
渴望如尖利的牙,舌尖的甜膩,讓他欲罷不能甘願沉淪其中。
錦繡袍服遮不住七零八落的心跳,紊亂的鼻息噴在頸間,包含熱力的肢體竭力交纏佔有著,沉吟震顫中承接兇猛的侵入,肌膚乾渴了太久,一經撫觸親暱就再也不能忍受分離。他們是彼此的蠱,輾轉相逢便只得一再飛蛾撲火。
閉上眼不去想那些由不得自己的不快樂,只憑本能痴迷地探索彼此的身體,呼吸和心跳間緊繃、顫抖、痙攣,漸漸舒展肆意,從身到心都被強硬佔據,有一剎那彷彿靈魂也被擊穿。他的氣息觸感徹底浸透了她,她在他懷抱裡肆情綻放,只為他綻放。
稍作休整,他翻轉她的身子,將她展開,放平。再次輕緩著進入她的身體。
疲憊的她著了魔一般,迷迷糊糊的順著他,隨著他。彷彿一切都在夢裡面,彷彿這就是一場春閨的夢。
他埋在她的體內,律動,研磨。她研磨在他的激|情裡,沒有思維,沒有理智,只知道盡力的舒展,盡力的包容,盡力的握裹住他的龐然,盡力的迎接他一次有一次的衝撞。
花梨木雕花床搖啊搖,她真的好睏,好倦,如風中的藤蔓,緊緊的攀附於他。
“輕點兒,我頭暈。”她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