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等人把那些殺手殺的殺,綁的綁之後,二人會同一起,把水氏族長等人拿住。
人證物證俱全,水安和水嘯自然不怕他們不服,只吩咐下人把這幾個人先綁了再說。其家人全都關進一所院子裡,派人看守。
水溶提著忠順王的人頭回王府的時候,水安和水嘯也剛好把活幹完。
二人剛回王府,見水溶手中拎著一個血淋淋的包裹進門,便知道大事已成。於是忙命小廝進凝瑞軒告知太妃,又命人請出老王爺的靈牌擺在祠堂的偏殿裡,擺上香案,備好紙錢。眾人簇擁著水溶和太妃直奔祠堂。
太妃看著老王爺的牌位,眼淚便止不住撲簌簌落下,守寡十六年至今,她還是第一次哭的這麼痛快。
水溶把忠順王的人頭放在香案之上,雙膝跪地,給父親的靈位磕了三個頭。然後強忍著心中的淚水,喃喃說道:“父王,暗害您的人,兒子今兒親手殺了,人頭帶來,給父親祭靈。父親在天有靈,也該欣慰了。我水氏一族雖有叛逆,也不過是些跳樑小醜而已。父親不用擔心,兒子絕不會讓那些骯髒的血玷汙了我水氏族人的祖宗臉面!”
拜祭完畢之後,水溶勸太妃回凝瑞軒。太妃搖頭不肯,非要在此陪老王爺一日。水溶無奈,只得吩咐水安派人照顧好太妃。而他自己還要進宮面聖,玉兒還在含章殿等他去接。
水安水嘯等人自然明白這些,不用水溶吩咐,便安排好了男女家人在祠堂伺候太妃,水安家的和水嘯家的亦帶著管事女人們照顧好婧琪三姐妹,另派人把王府裡裡外外清掃乾淨,以待王妃歸來。
水溶會同耿延鋒,容昭熙二人,留下所有侍從護衛,在皇宮門口下了戰馬,扔掉手中的兵器,一起向皇宮的守衛拱手,請見皇上。
皇宮的守衛見三人身上都沾了血跡,耿延鋒和容昭熙二人的戰袍也被撕裂,三人如同剛從修羅地獄中浴血拼殺而來的一般,心中便湧起一股敬仰之情。四名護衛忙恭敬的行禮回道:“萬歲有旨:北靜王水溶,神武將軍耿延鋒,靖遠將軍容昭熙三人,隨時可入宮覲見!”
“臣遵旨!”三人齊聲答應,水溶對著護衛淡淡一笑,率先進入皇宮的大門。
皇上一夜未睡,絲毫不見疲憊之色,神采奕奕的坐在勤政殿的暖閣裡,召見了水溶,耿延鋒和容昭熙三人。
雖然損失了不少兵勇,但總是大獲全勝。當皇上聽水溶說,從忠順王府解救出被挾持的太后之後,皇上更是龍顏大悅。高興地對水溶說道:“北靜王真乃朕的好兄弟也!”
“皇上,請恕臣魯莽之罪。”水溶說著,便跪了下去。
“什麼魯莽之罪?你有什麼罪?”皇上高興地笑著,彎腰去拉水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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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忠順王府的兵器庫找到太后,忠順王欲做垂死掙扎,想拿太后的安危來威脅臣,臣失手,殺了忠順王。”
“此等亂臣賊子,殺就殺了。你不殺他,朕也免不了把他五馬分屍,如此倒是便宜了他。傳旨,把他的家人全部收進刑部大牢!等眾臣商議了,定了這老賊的罪再處置他的家人。”
李德祿忙答應著下去。皇上便拉起水溶,拍拍他的胸口,長出一口氣,高興地說道:“你的王妃昨晚給你添了一個小郡主。如今在含章殿睡著呢,快去看看吧。”
“呃?”水溶心中一驚,不是才七個月?怎麼就生了?
“王妃早產,是雲輕廬傾盡畢生心血,用催生之法保住了母女。這會子云輕廬也倒下了,朕已經傳了太醫,守著他和你的王妃呢。”皇上輕聲說道。
水溶立刻臉色蒼白,對著皇上拜了一拜,飛速出門,往含章殿奔去。
黛玉猶在昏睡之中,便覺得有一滴冰涼的東西落在自己的臉上,然後便癢癢的,似乎又有小蟲子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