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人形的姿態,跟盛見野親親了!而且好像很久的樣子……
他忍不住摸了下嘴唇,很燙,可能有點腫,還殘存微弱觸感,其實還蠻舒服的,原來親親是這種感覺……
但好像沒什麼用?
沈鼕鼕晃了晃貓咪耳朵,甩出水滴,真的修煉到了嗎?那隻哈士奇不會騙小窮貓吧?
沈鼕鼕懷疑地捏著下巴。
還是找機會問問許老師好了。
微信比較危險,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小妖怪的聊天軟體,等上許老師課的時候再問吧。
-
第二天的課是早上十點的,沈鼕鼕早早跟著盛見野回學校,獨自去了圖書館。
盛見野要去勤工助學那兒值班,本來也要捎帶著沈鼕鼕,但貓貓看到他就想起昨晚,還沒過心理的坎兒,不願意跟盛見野獨處一室,乾脆跑了。
在小事兒上,盛見野一直在練習刻意控制對貓的掌控慾望,免得引他反感,就由著貓貓跑去圖書館了。
上課時409宿舍才湊齊。
沈鼕鼕跑得比誰都快,坐在了最裡面,從宿舍來的傅倫和曲俊文捱了過來,盛見野來得最晚,被擠在外面。
「你嘴怎麼了?」傅倫皺了下眉。
沈鼕鼕在學校的打扮沒變,還是很土很樸素。
長劉海和圓框眼鏡擋了大半的臉,偶爾忘記點上滿臉小麻子,比如今天,但他脊背微弓,走姿畏縮,肥衣服顯得人胖胖的,很少有人會提起看他容貌的興趣,倒也沒啥問題。
不過要是離得太近,什麼偽裝都是紙糊的,傅倫盯著他有點破皮的紅腫嘴唇,眉心擰出深刻的川字。
昨晚沈鼕鼕在盛見野家過了夜,要是寒暑假,還沒什麼感覺,可本該齊全的宿舍,平白走了倆人,總讓人覺得心裡在意。
甚至會胡思亂想地腦補,他們在家如何相處,都做了什麼。
「昨天磕瓜子磕多了。」貓貓摸著下嘴唇,儘量保持神情坦然,報出提前想好的說辭,轉移話題道:「你的高數筆記能不能借我看看啊?」
傅倫視線釘在貓貓嘴唇,眼神淡漠頓了好一會兒,提筆在本子上寫了句什麼,才丟過來。
鉛筆字跡蒼勁有力:
你和盛見野的關係怎麼越來越好,寒假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沈鼕鼕心想這麼明顯嗎?
他也抽了鉛筆,寫:我骨折之後他照顧我挺久,我發現他其實人很好。
傅倫默默低頭看了會兒。
拿橡皮擦掉,沒再問過話。
中午下課。
「有人要吃酸菜魚不?我朋友在商場那兒正好能佔個座,現在過去正好能排到。」曲俊文隨口問。
「不吃。我好像口腔潰瘍了,搞點清淡的吃。」盛見野懶洋洋放下手機,「點了粥外賣,冬崽吃不吃?」
貓貓嫌棄,果斷拒絕。
「我要去吃肉。」
傅倫:「口腔潰瘍?」
盛見野用指甲草草颳了下舌尖,「破了,早上醒就成潰瘍了。哎傅倫你有沒有藥?西瓜霜什麼的。」
傅倫沒回他,忽然扭頭涼涼看了沈鼕鼕一眼,貓貓本就心虛,立馬移開眼神,低頭收拾書包。
看貓幹嘛?
曲俊文:「你櫃子裡不是有個大藥箱嗎?我記錯了?」
盛見野:「有,懶得翻。」
傅倫轉回了頭,扶了把鏡框,冷冷道:「沒有,自己去買。」
說完就背著包走了。
「?」曲俊文懵圈,「他咋了?突然那麼大的火氣?」
盛見野捲起舌頭,以牙齒碾磨發炎的部位,聳聳肩,「不知道。哎冬崽,昨晚把第二條影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