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提起小馬靴就要踹林泉,舒雅將要躲開的林泉抓住:「你不要逗小暢了,中午還要到我家吃飯呢。」
這會兒,聯合新能源那裡的人少一些了,林泉拉著舒雅往那邊走,公交車上遇到她那對大學生情侶正從裡面走出來,林泉拉住那男孩:「你們是投聯合的。」
男孩認出林泉來:「我學微電子的,趕到靜海就是投聯合新能源的,我女朋友學外貿英語地,想起一進聯合新能源。」
林泉笑道:「你們太疲倦了,第一印象就過不了關。」
說到這會兒,女孩子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舒暢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女孩子紅著臉說:「在火車上站了一夜,都沒有休息。聯合新能源就給一分鐘的表述時間,透過第一關才收下簡歷,我們連第一關都沒有透過。」
「聽你們的聲音,我都忍不住要睡覺了。」舒暢打趣說。
林泉接過兩人簡歷,翻了翻,取出笑筆,在簡歷封面寫下一行字,簽上自己的名字,交給男孩:「你們在靜海休息一天,明天直接到聯合新能源總部,拿這個,向管人事地戴總要求一次面試機會,戴帽子的戴,戴總不在的話,找李麗也可以。」
舒暢憤憤不平的說:「姐夫,你怎麼可以給他們走後門?」
男孩詫異的看了林泉一眼,林泉笑道:「你們的行為給自己多贏得一次機會,但是能不能進入聯合新能源,還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
轉到中午,舒暢還沒有找到一個意向地單位,只得跟舒雅、林泉回家去。舒經昆夫見他們回來,忙問舒暢虹作找得怎麼樣。
舒暢指著林泉說:「林哥給兩個陌生人批條子開後門,就不管我?」
舒雅說道:「一對小情侶,在火車上站了一夜,趕到靜海來,明明疲倦得奶,在公交車上還將位置讓給老人,小暢要有人家一半素質,就好了。」
「我回來時也讓座的啊。」
「昨天呢,一個抱小孩的女的就站你旁邊。」
「昨天我很累啊,打球回來,渾身筋給抽掉似的……?
吃過中飯,林泉在舒雅房間裡說話,不做其他的事,說話可以在客廳裡。可是林泉跟舒雅在客廳裡說話,舒經昆一家人就躲房間裡不出來,給他們兩人創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兩三次下來,只要到舒家,林泉都躲舒雅房間裡。林泉到舒家裡,舒經昆比林泉還緊張。可是天寒地凍的,也不能在大街溜噠。去那些高階場所,還不如在家裡說話舒服。
林泉橫躺在儒雅的床上,反思自己這些年來地點點滴滴,那種匆忙、被人追趕著的感覺,也只有跟舒雅在一起才會蕩然無存。或許與舒雅之間的感情比不上跟小雨,方楠那麼深刻,但是深刻的未必適合自己。邊麼想,似乎有點不負責任的意味,林泉心裡想,還是方楠將自己看得透徹,既然要承擔責任,那種種責任就會盤根錯節的糾纏而來,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拋開一切。
方楠也無法拋棄一切,肖軍改判二十年,方楠說了很決絕的話,跟林泉走到一起,卻無法對肖軍地事完全放手。
聯投雖然沒有走入媒體與公眾的視野,但是在某些領域的影響力已經相當有影響力,林泉並不反對方楠動用聯投地影響力為肖軍做一些事,只是不能做出超越法律底限的事情來,畢竟為了思雨著想,也不能對獄中的肖軍不聞不問。
肖軍的母親,當年將方楠逼出老家春溪的那個女人,她的人生也算曆經劫難,這次生病住院診出食道癌,肖軍的妹妹與妹夫無力支付治療費用,方楠得知訊息,領著思雨返回春溪,準備接肖軍地母親到省城診治。
肖軍那邊,最樂觀的估計要十年才能做出來,不能讓他出來之後有太多的遺憾,方楠心想這是她惟一能為肖軍做的事了。
倒是方楠地母親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