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崇敬和臣服之心。祥雲之上,一做高逾十丈的蓮花金樽之上,端坐著一名慈眉善目的僧人,雙目微閉,神情悲憫,雙掌合十,嘴裡唸唸有詞,金色的佛光繚繞全身,形成一道又一道密集的金色漣漪,絢爛奪目,讓人不敢逼視。
“大師終於顯露真身了,老夫還以為大師和一千年以前一樣,喜歡做縮頭烏龜了,看來一千年不見,大師的修為雖然沒什麼增長,這擔當倒是有所提升,也不枉這古佛之尊位了,大師要是再不現身,老夫真的要登頂須彌峰,踏平善見城了。”李雲景冷冷的說道,同時全身白色元力凝聚,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燃燈古佛終於現身,他也開始做突襲的準備了,此刻故意言語輕蔑,意圖激怒燃燈古佛向他出手。
凌寒看著那一片絢麗佛光之中的燃燈古佛,根本無法探測其修為的深淺,只感覺那種溫和但又恐怖的威壓又強盛了幾分,雖然此刻他已然是元嬰期修士,但在燃燈古佛面前依舊如螻蟻一般,只可仰視,計劃的關鍵人物出現,凌寒的心情也變得激動起來,只要控制住了燃燈古佛,一切就變得簡單了。
“施主的祖上乃是雲荒盛名遠播的神醫,就連施主與我雷音寺也是淵源頗深,卻不知施主為何自甘沉淪,與魔界妖人為伍,老衲深感意外,今日施主重返雲荒,竟然直衝聖山,踐踏佛祖,難道施主神功大成,就是為了與我雷音寺為敵,與雲荒正道修士為敵,更與雲荒億萬生靈為敵嗎?”燃燈古佛端坐於緩緩旋轉的蓮花金樽之上,威嚴的聲音猶如滾滾驚雷在天際炸響,那迫人的強大氣息竟然絲毫不在李雲景之下,在他身後一片密集的五彩祥雲將他全身籠罩,除了他的相貌,其他一切都看不真切,神聖而詭異。
“哈、哈、哈、哈,難怪大師能穩居天下萬寺之首雷音寺的主持兩千餘年,這臉皮之厚放眼雲荒當真是無人能及,老夫為何歸隱於魔教,今日又為何闖入須彌山,擊殺雷音寺護法僧人,其中的緣由,別人不清楚,大師難道也不清楚嗎?老夫李氏家族遭逢大難,曾點燃萬里傳音符向大師求救,可是大師可曾現身相救,老夫家族三千多位族人枉死於天劍宗之手,大師卻還能如此正氣凜然,義正詞嚴,老夫當真是佩服至極!”李雲景怒極反笑,大聲叱問道。
“阿彌陀佛,施主當年遭逢鉅變,老衲也是深感痛心,當年破天劍神行事確實太過狠辣,可是施主當年與魔帝混元子交情甚深,正所謂除惡務盡,破天劍神由此懷疑,老衲也不便多言,如今破天劍神已經隕落,天劍宗也已經不復存在,也算是因果迴圈,惡有惡報吧!施主對我雷音寺有積怨,老衲也能諒解,今日有一兩全之策,不知施主是否願聽老衲一言?”燃燈古佛不悲不喜,好似渾然沒有把李雲景的羞辱放在心上,只是異常平靜的說道。
“不知大師有什麼兩全之策,老夫願聞其詳,不過老夫有言在先,想要平息老夫心中的怨怒,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李雲景也不知道燃燈古佛葫蘆裡埋得什麼藥,只能試探性的問道,他已經反覆確認,燃燈古佛修為依舊停留在返虛期,而且整座須彌峰除了燃燈古佛,其餘修士皆沒有踏足返虛期,雖然數量眾多,但並不能對李雲景構成威脅,若是能憑藉自己天劫期修士的威懾,讓燃燈古佛主動交出仙界雨露,倒是省去了許多麻煩。
“正如老衲所言,破天劍神已經隕落,天劍宗也已經不復存在,老衲可以做主,凡是當年參與對李氏家族行動的原天劍宗修士,只要還活著的,全部交由施主處理,雷音寺和太乙門絕不阻攔,至於施主今日大鬧須彌山,擊殺我雷音寺諸多同門的事情,只要施主交出身邊這位小修士,老衲也可以既往不咎,雷音寺仍然與施主和睦共處,世代交好,老衲可以保證當年發生的慘劇絕對不會重現,李氏家族的歷代族長都會成為雷音寺與太乙門的客卿長老,享受太上長老的尊榮,不知施主意下如何?”燃燈古佛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