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基本已經到齊,眾多大員三三兩兩的站在嶽王廟外,有些不安的交談,只有一些魯王的擁護者,看到周圍的場景,才會滿心激動,熱血澎湃
山嶺上,魯王見時間差不多,嶽王廟外,已經聚集了近百名浙江的官員和將領,他隨即一揮手,“差不多了,開始吧!”
蕭起會聞語,立刻一抱拳,先一步去準備。
這時,山上一百面大鼓,被力士轟隆隆的敲響,嶽王廟前的官員和將領,立刻按著官階和品級,自覺的分開站好。
“諸位與孤一同下去吧!”魯王俯視山下,隨即一揮手,便領著眾將下山。
將領一個個摩拳擦掌,一副恨不得馬上改天換地的樣子,很快就走到了嶺下。
站在嶽王廟前的官員們,聽著戰鼓擂起,心中都有些不安,祭祀嶽王爺,弄出這麼大的陣仗,把浙江的兵馬都調集於此,分明是想要造反。
一時間,眾多官員的頭都低了下來,不敢往四周觀看。
這時,蕭起會從山上先一步下來,眾多官員見了他,紛紛投來目光,浙江布政使周鶴芝便湊了上來,“蕭撫臺今日是何意?”
周鶴芝原來是魯王的心腹,不過隨著魯王在政治上失敗,被王彥招入南京,對於浙江的掌控大不如前,他逐漸與魯王遠離,也正因為如此,中央才將他扶上浙江布政使的位子。
這次魯王的行動,他顯然是被排除在外。
蕭起會見他靠上來相問,臉上微微冷笑,卻沒有說話,而就在這時,魯王在眾多將領的簇擁下,已經來到山下。
周鶴芝見蕭起會不答他,頓時有些惱怒,可正在這時,後面的官員忽然一陣騷動,他不禁回首一看,見一名身穿金甲,披著猩紅披風的將軍,一手按著寶刀,在眾多將領的簇擁下闊步走來。
他定睛一看,不是魯王朱以海,又是誰呢?
“殿下!!”
周鶴芝眼珠都瞪了出來,立刻一聲驚呼,背上驚得冷汗直流,周圍的官員聽見動靜,齊齊回首,他們看見魯王出現,紛紛臉色一白。
“臣,拜見殿下!”周鶴芝反應極快,稍微愣了一下,便疾步迎上,納頭就拜。
兩側的浙江官員見此,瞬間都反應過來,紛紛迎上來給魯王行禮,一個個內心都十分驚恐,真的要造反了麼?
“哈哈”魯王見此,心中更加高興,他大笑一聲,掃視了迎上來的幾名官員,大多都是熟人,有些面生的則站在外圍。
“哼!”魯王看到周鶴芝等人,冷哼一聲,後者立刻肝顫,低頭不敢直視。
見他們做出屈服的姿態,魯王這時也沒有深糾他們,而是環視了眾人一眼,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蕭起會,出聲問道:“來了麼?”
蕭起會走回魯王身邊,靠近些後小聲說道:“馬上就到!”
正說著,遠處一輛插著臬臺衙門旗子的馬車,在臬臺衙門的幾名士卒的護衛下,緩緩來到嶽王廟外。
魯王看見了,頓時哈哈大笑,“謝臬臺,可是來得遲了些!”
說完他居然主動提著步子,走向那馬車,可是車中卻沒有人回應,魯王也不在意,以為謝曠被驚嚇到,不敢下車,於是對身邊的阮駿使了個眼色。
“謝大人,魯王殿下在此,你還不下車拜見麼?”阮駿眼中閃現兇光,大喝一聲,吼得周圍的官員內心一顫。
謝曠是朝廷安插到浙江的大員,專門監視浙江官場,魯王是要拿他的人頭來立威,來祭旗嗎?
眾人都不敢出聲,阮駿見馬車內沒有反應,一步搶上前,直接將車簾子掀開,裡面卻空無一人。
“人呢?”阮駿立刻大怒,一把提起旁邊的一名士卒。
“謝大人半道內急,鑽了林子,就不見了”臬司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