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值啊,海鮮大餐,什麼鮑魚魚翅,各種海味,叫人只想把舌頭吞掉。”
“還有鼓樓附近的首飾店。真正的貴族夫人的首飾,玳瑁點翠找不到,但是一些仿造的,都是用紅寶石翡翠珍珠製作的,美輪美奐。價格,呵呵,指望一點點工資,一百年也買不到。”
史悅而帶著夢幻的表情說完,那位監察官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
“做下九流的戲子,能讓你買到這些?”
“呵呵,現在哪裡還有什麼下九流不下九流。戲子只是古代的說法,現在麼,連皇室都比較開明的接受梨園前輩了。再說,只要能賺錢,就能享受人生。還斤斤計較什麼呢?”
“所以,你加入騰躍。開始演戲?四年演了四部電影,不算多啊。那麼你一共賺了多少?”
“沒多少。這一行不是立刻賺錢,我簽約的合同有規定,電影是看後前票房。票房好。有紅利。票房很糟糕的話,很有可能賠本。”
“那你還答應?”
“沒有其他選擇啊!您看過我的《出水芙蓉》沒有,就幾分鐘的戲。能賺多少?還有《飛躍瘋人院》……”
剛剛說完,敏感的史悅而就發現監察官的身體一僵,頓時心驚,嘴上卻繼續嘆氣,“也只是打打醬油。哦,打醬油就是路過,湊個數的意思。我當時已經決定報考警察學院了,等待面試。可是秦修光打電話說。缺個人,我就去演了,一個星期就回來了。”
檢察官仔仔細細記錄下來,又問,“導演和編劇你認識嗎?”
“導演天天見面。當然認識。編劇麼?《出水芙蓉》就是我寫的,後來找了幾個人幫忙潤色一下。而《瘋人院》,徐如寄至今沒有正面的照片,長什麼樣,外界都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也許知道。”
“史悅而,你什麼意思?故意戲弄我?”
“不是啊,檢察官。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剛剛說過,我在《瘋人院》的戲份很少,就是一打醬油路過的。徐如寄編劇家,跟我不同。我史悅而在星雲網被很多人看好,不過是‘兒童劇作家’。徐如寄卻是許多編劇界大佬都看好的接班人。他神出鬼沒的,又沒貼出照片。如果他在拍戲期間。變裝過來看誰演戲,誰能知道?我說也許,是覺得他很有可能看我的演出了,不過屬於我見過面,但不認識的人。”
足足三個小時。拷問結束。
史悅而滿頭大汗,累得不行。
小黑屋恢復絕對的黑暗,史悅而仍舊不敢放鬆警惕——她可是知道紅外線感知的,要是外面的人察覺她什麼不對勁,馬上就能衝進來。就算李家日後願意幫她報復,可她受到的傷害,卻是實打實的,要自己承受啊!
沒辦法,她裝成畏懼的模樣,低頭抱膝,腦中飛快的想,不停的問電影方面的事情,肯定是飛越瘋人院了。
見鬼!
她光想著這部戲是寫瘋人院,而且具有強烈的反抗精神,符合當時李家懷疑她的精神狀況,和李諳責罵“送你去精神病院”的事情。
換句話說,她寫這個劇本,一來劇本真的很優秀,抱著能拿獎的心思,再者,故意譏諷一下李家,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精神病院!
結果,把自己套進去了。
怎麼忘記,《飛躍瘋人院》是一部強烈諷刺階級矛盾的電影,辛辣的揭露統治階級對被統治階級的侵害?
劇中就兩個對立面,一個是精神病院的醫生、護士。他們代表了統治階級,按照自己的喜好,制定遊戲規則。另一個是精神病人,他們不管願不願意,只能處在被懲罰的位置,稍有反抗,就迎來更殘酷的對待。
史悅而飾演的智障,因為適應不了環境,最後自殺身亡,更是批判了社會對不符合主流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