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解釋,姬如玄深居簡出,唯獨與長公主關係不錯。
榮郡王這才開了口:“姬公子鑽了規則漏洞,不算違反規則,長公主可以要求姬公子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
姬如玄朝姜扶光看去,一臉躍躍欲試。
姜扶光有些犯難了,這麼喜歡搞事,就不能讓他輕易就矇混過關:“我還沒見過男人頭戴鮮花是什麼樣子,倒不如請姬公子,將紅牡丹戴給我瞧一瞧?”
場中好一陣忍俊不禁,一雙雙幸災樂禍的眼神,落在了姬如玄身上。
姬如玄像被人卡了脖子似的,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一臉呆滯。
身後的金寶差點笑噴了,真不愧是你啊長公主,這不就把喜歡搞事的主子拿捏死了麼?
東方毓突然覺得沒有被長公主刁難,其實也挺好的。
姜扶光擱下茶杯,看向姬如玄。
不是喜歡搞事嗎?
搞到自己頭上,看你還老不老實。
“不是,”姬如玄閉了閉嘴巴,終於反應過來,試圖同姜扶光講道理,“我一個大男人戴什麼頭花,這也太……”
姜扶光就靜靜看著他,不說話。
“我又沒說不戴。”你別這樣看著我成不,我心慌。
姜扶光端起茶杯,低頭喝茶,不看他了。
“這大庭廣眾的,多損形象啊,”不看他了,姬如玄更心慌,整個一心虛氣短,“找個沒人的地方,悄悄戴給你看,成不?”
一陣噗哧笑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大家都覺得他特別搞笑。
姜扶光也忍俊不禁,還沒來得及說話,榮郡王忍著笑:“曲水流觴有規定,對方提出的要求,要現在完成,”他低‘咳’了一聲,緩了一下聲音裡憋不住的笑意,“姬公子,還是請早吧!”
姜扶光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算了,就當我,綵衣娛樂長公主,”姬如玄垂頭喪氣,彷彿認命了一般把花插到頭上,“你高興就好!”
他本來就生得俊俏,紅牡丹往頭上一戴,除了有些違合,竟也不覺怪異。
立時一陣鬨堂大笑。
姜寧嘉一邊笑,一邊往姜扶光身邊湊了湊:“姬公子還真逗。”
“是挺逗的。”姜扶光笑彎了眼睛,彷彿攝於她光豔奪人的容色,頭頂的花枝在微醺的風中,輕輕顫動,花瓣打著旋兒,輕盈落在她烏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