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彭文答應一聲,問道:“你有沒有他的電話?”
胡碟起身向著臥室走去,不時片刻拿出一個電話薄出來,翻開電話薄。第一個出現的名字就是“他。
撥通手機號碼,響了幾聲後也沒有人接聽,直到響起忙音彭文方才掛掉電話,無奈的看了胡碟一眼,彭文道:“沒人接。”
“那算了吧!他可能有事吧!”胡碟略顯失望,將沙發坐墊抱在懷中。雖然看著電視,但是心思卻不在電視上。
見她如此模樣彭文知道,她肯定是在想和胡朔的事情,嘆息一聲。女人就是女人,既然心中一直都有他何必將這件事託這麼久呢?
繼續撥打電話,但無論如何電話都沒有被人接通,彭文有些納悶,一連十多咋。電話他難道會聽不到嗎?是聽不到還是發生了什麼事?
“胡碟姐姐,你知不知道他住哪?”手機沒人聽打座機總可以了吧!
胡碟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他都是住賓館,至於哪個賓館我也不知道。”
彭文接著問道:
“爾知不知道他身邊人的電話。我一直打就是沒人“算了吧!等晚上打吧!或許他現在忙著呢。”胡碟心不在焉的說道。
彭文擺擺手,直接到:“現在打吧!讓他晚上過來,咱們一起吃介。飯。有話直接說出來也好。”
“哦!”胡碟小聲答應了一聲,拿過電話薄,之後找到了一個號碼。旋即說道:“打這個吧!這是他助理的電話,他助理應該能找到他。”
“好!”彭文快速撥通了號碼。電話在響了兩聲之後就被接通了。
“喂,您好。”電話那頭響起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
彭文禮貌性的說道:“王秘書嘛。你好。我想問一下,胡伯伯在您身邊嗎?。
“您是?”王秘書不確定的問道。
彭文回答道:“我是彰文,找胡伯伯有點事,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轉接一下?”
“彭文?”王秘書大吃芒驚小而後無奈的說道:“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道胡先生去哪了,我給他打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您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彰文認真的問道。
王秘書回答道:“是的,早晨六點王先生就離開了賓館,我本以為他會去電視臺了,但是臺裡也沒人,我給他打電話他一直沒接。哎,胡先生身體很不好,醫生說不讓他隨便走動,這下好了,誰都找不到他。”說到這王秘書的語氣顯得很著急。
“王秘書,胡伯伯身體到底怎麼了?”想起前天晚上胡朔說的話彰文就感到不妙,只不過當時胡朔並未明說,彰文字以為沒什麼,但是現在聽來事情好像並不樂觀。
王秘書講解道:“胡先生的心臟不好。他現在這顆心臟是移植的別人的,前些年在國外做的手術,雖然成功了,但並不意味著他就像常人一樣,醫生說做這種心臟移植手術患者情緒不能太沉重,也不能大喜。重要的一點做完手術患者只能活三年的時間,而今年就是第三年。”
“什麼?”彭文臉色頓變,今年是第三年,那也就意味著胡朔將不久於人世了。
胡碟也聽到了王秘書的對話。此時她臉色發白,愣在原地,根本不相信這個現實。胡碟已經不恨胡朔了,本想著原諒他過去坐下的那些事情,但卻得知這樣一個訊息。
這個訊息對胡碟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她怎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呢。愣了片刻,胡碟一把搶過彭文手中的話筒,焦急的問道:“王哥。他在哪?你告訴我他在哪?”
小碟,你彆著急,我已經派人尋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你父親王秘書在電話那頭安慰道。
彭文拍了拍胡碟的肩膀,拿過她手中的電話,認真的問道:“王秘書,你有沒有聽胡伯伯說他最近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