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好訊息啊。趙鎮深吸一口氣,這一回外祖父不在,那自己完全可以請命去邊關。趙鎮巴不得一下就跑回家和自己父親商議,符三郎已經笑了:“得,就曉得你會這樣,回去吧。”
趙鎮咧嘴一笑,和符三郎分開後就騎馬趕回家中,不過趙鎮沒回寧國公府,而是徑直往公主府去。
公主府的下人瞧見趙鎮,急忙往裡面稟報,趙鎮走了好幾層房舍,猛地想起這畢竟不是寧國公府,又停下腳步在那等候。
“大郎急匆匆地想來見我?”趙德昭得到稟告,忍不住皺眉。永和長公主已經笑著道:“大郎定是尋你有事,雖說他已成了親,媳婦瞧起來也不錯,那邊府邸我聽說,井井有條,但畢竟年紀也不大,尋你,定是有急事。”
趙德昭站起身往外去,等趙德昭離開,公主身邊的使女方道:“公主,大郎既然來了,您就該見見,把老孃孃的意思說給大郎,讓他回去告訴娘子。”
永和長公主微微一笑:“我曉得,家和萬事興,可我總覺得,這裡面的事總有些不知道的。”
“公主,您是公主,又是婆婆,不管怎麼說,娘子都該聽的,不然一點小小家事,鬧的沸沸揚揚。”侍女說的,就是前段時間追查趙匡美並非杜老太君所出這個話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查到是趙家的下人說出去的之後,再往下查,就再查不到別的。唯一能肯定的是,這話的確不是胭脂說出去的。
張氏硬壓著趙京娘給胭脂來道歉,趙京娘也只有委委屈屈給胭脂道歉。只不過這樣一來,趙家之間的不和睦,就攤開在京城眾人面前。符太后也是聽說了這件事,就把女兒傳進宮中,說女兒雖是公主,但也是趙家媳婦,這件事,永和長公主該在兩邊勸說彌補才是。
永和長公主口裡雖應了,但有些話不好對符太后說。
自己的姨母,好像有些變了。永和長公主本能覺得,這件事和符夫人有很大關係,絕不僅僅是勸說彌補就能消失的。
永和長公主既然不說話,侍女也不敢再說,永和長公主看著遠方,用手微微按下額頭。想過清靜日子,還真是有些不容易啊。
“父親!”趙鎮在那走來走去,看見趙德昭出來,立即迎上去。
“大郎,你有什麼事要尋我說?”趙德昭看著兒子的焦急,才發現已經很久沒看見兒子這樣焦躁了。
“父親,我聽符家表弟說,說官家,有意要給遼人一個教訓,到時定會派兵去邊關,兒子想,前往邊關。”趙鎮的話讓趙德昭的眉頭微微皺起,接著就道:“你,你想去邊關,想打戰,可你曾祖母剛剛去世,況且你媳婦和家人不合,這時候去,不是好時機。”
“父親,兒子並不是想去邊關逃避,再說不和的事,也和胭脂沒有關係。”趙鎮一張口就為胭脂做保。趙德昭並不意外兒子會這樣說,嘆氣道:“可是……”
“父親,我現在在禁軍裡面,每日事情不多。雖說禁軍很要緊,可兒子想要的,不是一個安穩的生活。”趙鎮以為趙德昭不會同意,於是繼續勸說。
“我們趙家,起于軍功,我怎麼會反對你?可是做男人的,外面的事情要緊,家裡的事情也不是不要緊的。你媳婦這件事……”
“父親,胭脂性情很好!”趙鎮再次打斷趙德昭的話。
“你二嬸婆,性情也不是不好。”趙德昭的話讓趙鎮笑了,原來事情遠比胭脂說的,要嚴重的多。當所有的人都認為錯在你身上,是你不肯讓步時,這種無力,無法對別人說。幸好,自己還有胭脂陪伴。
趙鎮看著趙德昭:“父親,兒子只求您一件事,兒子離開汴京城之後,求您和公主,對胭脂多有看顧。”
“你,就這樣相信你的媳婦?”趙德昭語氣遲疑,趙鎮笑了:“父親,胭脂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