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對我的囑咐是,要保證這位殿下的安全,免得這位殿下出了什麼事,被人拿出大做文章!”
林棟才不管柴昭的掙扎,只對駙馬淡淡地說。
“要弒君自然是你們,哪是……”駙馬的話被林棟打斷:“弒君,我可從沒說過要弒君的話。駙馬,今日,定不會讓你把人給帶走的,除非我死!”
“還不趕緊把官家給放開!”潘太皇太后已經趕到,看見這個局面,頓時大聲喊道。
永寧駙馬已經給潘太皇太后行禮:“臣參見太皇太后!”潘太皇太后點頭:“好,好,果真還有幾個忠臣。林棟,你還不趕緊把官家放開?”
林棟看著潘太皇太后,突然一笑:“太皇太后真要臣把殿下放開?”
“什麼殿下,這是官家,是當今天子,是……”潘太皇太后鏗鏘有力地打算繼續說下去,林棟又是一笑,對永寧駙馬道:“你和你身後的人,真要擁戴他重新登基?一個是非不分的黃口小兒!”
柴昭忍不住在林棟手上咬了一口:“你放開朕!”
林棟面上露出一絲笑,這絲笑很莫名,接著他的耳朵豎起,身子往邊上一轉,一隻箭已經擦著柴昭的身子飛過去。
“快來救朕!”柴昭再次大喊,林棟用另一隻手點他額頭一下:“你是傻呢還是傻?這箭,分明是要你性命的,這箭法,是符家的吧?從來都說符三郎箭法出眾,但不知道除了他,符家還有人箭法出眾!”
既然被人發現了,從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來,他並沒著甲冑,手上的弓箭在火光下閃閃發光:“放下官家,不然我頭一個殺了你!”
“你的箭,殺了我之後,就要殺死的是柴家兒了吧?好計謀,到時放一把火,把這德壽宮中的人全都燒死,就說是官家的計謀,容不下柴家兒,然後,你們要擁戴誰?還是已經說好,這次,就輪到符家做皇帝?”
林棟的話讓符大郎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柴昭覺得自己聽不懂了,他們不是來救自己,然後讓自己重新君臨天下的人嗎?怎麼林棟的意思,他們其實是想順便殺了自己,然後再推翻趙家?
柴昭面上的神情已經被駙馬看見,駙馬大喊:“官家,別聽他胡說,臣等可都是忠心耿耿的!”
說完駙馬就催促符大郎:“趕緊,別和這些人廢話了!”
符大郎的手已經扣上弓弦,就在要出手的那一刻,符三郎的聲音傳來:“我沒想到,有朝一日,我要把手中的箭,對準自己的兄長!”
殿上臺階之上,不知什麼時候符三郎已經帶著人來到,符三郎手上的箭,也準準地對著符大郎,一旦符大郎把箭射出,接著就是符三郎把箭,射向自己的兄長。
“三弟,父親說,當日也是不得已!”算來,這還是符家兄弟的頭一次見面。符三郎聽到兄長的話,冷笑一聲:“是啊,不得已,所以我的妻兒就要被送到前面,讓我看著他們死去?你們此刻說什麼不得已?”
符大郎的手越勾越緊,柴昭已經想跑,又往林棟手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咬的重,林棟的手稍微鬆了點,柴昭就掙扎出來。
符大郎的箭已經射出,在半空之中,被符三郎的箭擊落。
“大哥,你的箭法,還是比我差了些!”符三郎輕聲說著,又搭上第二隻箭。駙馬已經大喊道:“別再廢話,動手吧!”
這一聲喊出,跟著駙馬來的那些人,立即開始在四處點火。
柴昭掙扎出來之後,潘太皇太后就緊緊摟住孫兒,還沒來得急和永寧駙馬說話,就見他們在四處點火。潘太皇太后急忙問永寧駙馬:“為何點火,這宮內,可還住著……”
“為了大計,顧不得了!”永寧駙馬只答了這麼一句,就舉起刀往潘太皇太后身上砍去,潘太皇太后不料自己會被襲擊,喊了一聲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