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好好體味這股嗜血的快感,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味道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量少了一點,不像上次那般暢飲的痛快。
“好了,今天的投餵結束,你可以走了。”江源新一遠遠的跟他拉開距離,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
“嘖,剛親過妾身就趕妾身走?絕情的男人。”
源梨雅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坐在了沙發上。
江源新一頓時無語,他吐出舌頭,上面還有明顯的牙印,他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那叫親?你自己看看,都咬出血了!就沒見過像你這樣連線吻都這麼粗魯的女人!”
源梨雅笑吟吟的看著他:“那,讓妾身重新補償你一下?單純親吻的話,妾身也是很會的喲~”
江源新一趕緊搖頭拒絕,這女人說的話,打死也不能信!
“問個問題,你覺得她怎麼樣?”
吹風機的噪音戛然而止,裕美悄悄豎起了耳朵。
“你問這個幹什麼?”江源新一平靜的看著她。
“好奇,隨便問問,當然,你也可以不回答。”
“比你可愛,比你懂事,比你溫柔,比你能幹,偶爾有些古靈精怪,卻比誰都好,是我最珍視的人。”
裕美聽得臉紅撲撲的,原來在歐尼醬心裡,她這麼好呢。
“哪怕她不是人?”源梨雅一字型的眉毛一挑。
“這兩者之間有任何關係嗎?她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誰都無法取代!”
裕美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可愛的小臉突然泛起鮮豔的潮紅。
“這麼說,你喜歡她?”
“喜……喜歡啊!從小養到大的白菜,怎麼可能不喜歡。”
“嘛,那我換個說法,你愛她?你會不會想著某天和她結婚?生子?”源梨雅一臉戲謔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江源新一偷偷看了一眼浴室,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今天早上裕美也問過他這樣的話,他忽然感到有些煩躁。
“你怎麼還不走?”
“呵,懦弱的男人。”源梨雅癟癟嘴,拿起木刀頭也不回的出門。
不知何時,吹風機的噪音再次響起來,一會兒過後,裕美抱著被吹成刺蝟的小煤球走出來。
她把貓咪扔在腳下,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江源新一的腰,發出微不可聞的呢喃。
“歐尼醬,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做你的新娘,誰都不能從我身邊搶走你!”
……
裕美去洗澡了,江源新一繼續寫交給千歲的考題,等過了晚上12點,終於又完成了國語部分。
他從書包裡拿出千奈老師交給他的花名冊,整理出歷屆三年級三班的學生名單,一屆一屆的找了下去。
a4紙散發著新鮮油墨的味道,江源新一用鉛筆一個個的排除。
去年沒有,前年沒有……
時間線不斷往前推進,一直到十年前,江源新一終於在一張45個人的學生花名冊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三年三班,小原聖代,女,18歲】
但是這一行資訊,卻被一道橫線劃掉。
江源新一逐漸皺起眉頭。
什麼意思?
曾經存在又劃掉,會不會跟聖代學姐無法被人觀測到的特性有關?
江源新一莫名開始心疼,如果聖代學姐真的是十年前發生了意外事故,豈不是說她已經在那個世界,以透明人的形式整整生活了十年?
只能看,只能聽,卻無法與人溝通,交流。
她以為所有人都只是故意忽視,卻根本沒想到,她根本就不存在於正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