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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尷尬,他確實又有些失控了,水溶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這才又迴歸正題,“如果茜香國……恩候倒是可以趁機離開京城。”

“王爺需要的兵權麼?”

“怎麼是我需要的,有兵權的權臣才活得長久。”

“難道不是死的更快。只是平安州的位置,到底是咽喉,進可攻退可守。”賈赦用手在平安州上面畫了一個圈,“我倒是真的有興趣了。”

“本王坐等恩候的好訊息。”

水上行了三日,前方由於雨水過大,不允許船通行,一行人換了馬車走陸路,難免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一路走官路,住驛站,越往京城越有一種危機感。

這一日晚上,賈赦早早的熄了燈,人卻是沒有睡,只是拿著一個茶杯坐在黑暗之中,早早的扶下了肖泰給他備下的藥丸。月上三竿,驛館裡靜悄悄的,只能聽到時不時的貓叫聲。

突然窗子上被紮了一個小孔,白色的氣體從裡面緩緩地冒了出來,驛館裡伺候的人一個個都暈了過去,沒有輪崗睡著的人是徹底睡死了過去。

終於動手了,賈赦和水溶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各自拿起劍,準備在不得已的時候出手。

外面很快亮了起來,廝殺聲也響了起來,血腥氣也瀰漫了開來。賈赦起身推開了房門,看著被侍衛圍攻的黑衣人,水溶的侍衛都是好手,但是真正起作用的卻還是隱在暗處的水溶和賈赦的暗衛。

“留個活口。本王什麼時候這麼招人恨了?”水溶從賈赦身後走了出來,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的廝殺。皇室中人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他這個北靜王爺素來不得罪人,按理說不該有人想要殺他才是。

“哼!北靜王爺少裝無辜,如果不是你,太子爺的心腹不會折了大半。”領頭的黑衣人高喊道。

“太子呀,這麼快就排除了一個,你們是勤親王還是誠親王的人……亦或……”水溶停頓了一下,眼中精光閃過,“早就聽聞榮國公擅長逼供,今日本王倒是有幸能開啟眼界了。”

賈赦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觀察著來刺殺之人的動作,“王爺的首尾沒有處理乾淨,他們怕是江湖中人。”賈赦可不相信水溶在江南兩年,沒有經營出什麼,上次官場整頓,就已經將大半人換成了他的人,這兩年下來……“鹽商!”鹽商從來沒有真正的沒落,只是新老交替,繼續形成新的圈子,三年的時間足夠了。

水溶愣了一下,“看來火燒過了。怕是我們還要回揚州看看才對,恩師他……”

“如海比王爺老道。”賈赦上下打量著水溶,“審了也沒必要了,還在江南的地界,不如借兵一用。”

刺客看到兩人竟然還有閒心聊天,頓時急了,他們算是自投羅網被人鄙視了嗎?動作更快了起來,卻是死的更快。

“住手!否則我殺了他。”一個黑衣人挾持著迷迷糊糊的薛蟠走了過來,“義父,我……”薛蟠都快哭了,今夜他怎麼就夢遊了呢?

“原來是榮國公的義子,薛家的當家人,讓我們走,再給我們十萬兩銀票,買他這條小命,應該夠了吧?”

水溶剛要說話,卻是賈赦上前一步,“爺最不喜歡被人威脅。”

“哈哈,威脅,就……噗。”黑衣人吐了一口鮮血倒地而亡,從他身後甄宏拿著劍無事人一樣走了出來,拽上薛蟠很快就到了賈赦身邊,“教出來的都是沒事添亂的。”

“義父……”薛蟠欲哭無淚,他真的怕了。

賈赦將他扔到一邊,不想再理會他,沒有了干擾,暗衛們很快處理了殘局,留下了幾個活口。不過受僱與人,只是負責來取人性命,根本就不知道僱主為什麼要這一行人的命。當然了到底是主要要水溶的命還是賈赦的命,都有些分不清了。

不過得到的唯一重要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