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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友誼賽結束,所有人都激動地慶祝那來之不易的勝利,er抱著本子瞥了眼沙發上心不在焉的隊長,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程哥,能不能幫忙簽個名?我女朋友明天生日,前幾天她說如果能要到友誼賽全部的簽名就好了,所以」
不知為何,今天的程星十分好說話的簽了名,嘴上還和他多聊了幾句:「還有人會想要這種禮物?簽名有什麼好的。」
一說到女朋友,er就滿臉幸福,儘是快要溢位來的愛意:「對啊,她很喜歡我們三個戰隊,還說想要集齊掛在牆上排位必勝。」
第一次聽到這等說辭的程星微微揚眉,看er心滿意足地接過本子後,神秘兮兮地又湊了過來,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說起來,牧哥好像也要過生日了。」
程星微微一怔:「什麼時候?」
er很震驚:「你們關係這麼好你竟然不知道!?」
趁程星打人的手要抬起來前,他十分有求生欲的護住了頭喊出答案:「下週四!」
程星沒再吭聲,er見狀準備腳底抹油,卻聽到身後的男人再一次開口:「哎,等等。」
er身形一抖,扭過頭時的笑容勉強又防備,卻聽到自家隊長不自然的側過頭靠在沙發上,故作鎮定地問了句:「我有個朋友也要過生日,我不知道送什麼,有沒有好建議?」
我這剛和你說完訊息,你告訴我你有個朋友?
er聽著隊長蹩腳的理由也沒戳穿,忍著笑意努力做出理性分析:「禮物的話還是要投其所好,可以看看最近需要什麼或者購物車裡有什麼。」
「哦。」
因為友誼賽順利奪冠,各大戰隊紛紛房價,就連平時管理最為嚴苛的莫經理也賽場後大手一揮提前發了獎金,宣佈放假一週。
一說到放假,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看著自己旁邊興奮的心早已飛回家的牧晨洲,程星打字的手微微頓了下,還是拒絕了母親邀請回那個新家,不禁握緊了手機。
自從母親再婚後,似乎總想拋棄曾經不光彩的過去,再也不願踏足這個生活過十幾年的小區,也沒在踏足過他的生活半步。
只是,最近不知這是吃錯了什麼藥最近竟還關心起了自己。
程星把包隨意的丟在沙發上重重的關上了門,屋子裡太久沒住人的原因有淡淡的黴味他卻也懶得抬一根手指去開個窗戶,索性直接用空調換氣,閉著眼靠在沙發上休憩。
老房區隔音並不好,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隔壁牧晨洲也剛到家,他的媽媽熱情的招呼著:「來來來,小冠軍辛苦啦,都等你了!你爸今天特地買了好酒非要和你喝兩杯。」
「誰說要和他喝了?我自己喝不行?」
「德行,你爸今天唸叨一下午了,快去洗手一會就開飯。」
「好嘞。」
程星唇角露出了一絲苦笑,比賽一天下來沉重的疲倦彷彿瞬間龍捲風般襲來,鋪天蓋地,讓他的頭更加昏昏沉沉,床也懶得走過去,把包隨意丟在地上,本想在沙發上小憩一會,沒想竟直接在沙發上睡到了早上。
第二天,叫醒他的是一晚上沒吃飯飢腸轆轆的肚子,即使夏天剛睡醒他也渾身一抖,嗓子幹啞的不像話,頭痛也有越演越烈的趨勢,磕磕絆絆的走到廚房倒了杯水後才好了些許,沙發睡覺的後遺症就是渾身散架般爬到床上的瞬間彷彿上了天堂,躺了半響,他眯著眼睛點了外賣還特地備註放在門口,剛想睡會電話卻響起。
外賣員十分抱歉地表示,在小區轉了好幾圈沒找到他的那棟樓在哪裡。
草。
程星戴上帽子,黑著臉大步正準備去和外賣小哥好好『理論一番』,卻聽到樓道口兩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