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親密卻無法更近一步的煎熬。
她必須離開!馬上離開!
她需要找個人發洩一下,不然她要被憋瘋了。
“泓姐,你在哪兒呢?”
文晴接通電話,就聽到了那頭噪雜的聲音,不由得皺了皺眉。
“呵呵,小晴晴啊……”
文晴一臉黑線,這女人只要一叫自己“小晴晴”,準保是喝大了腦袋不清醒。
“你喝多了?”文晴悶悶地問。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她想發洩的時候,她的姬友不是沒空就是喝多?她的好姬友想傾訴的時候,她都是那乖乖牌的垃圾桶?
文晴鬱悶了,心裡的火氣也散了三分。
“那你接著喝吧……”文晴悻悻地想要掛電話。那邊太吵了。
大白天的就醉生夢死,這樣真的好嗎?
文晴扶額。
“小晴晴啊!”
突然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如魔音灌耳。
文晴一哆嗦,雖然只是那麼一嗓子,她已經聽出來是誰了——
呂靖宸那個精神病!
作者有話要說:
☆、堂姐來了
“姐……”你咋來了?
文晴一手擰開房門,驚詫地看到她堂姐文瀾就在她家門口,另一隻手裡的手機還熱乎著。
話說,姐姐你這時候不是應該在德國,或者在天上飛嗎?
“誰的電話?”文瀾的聲線一如她的為人,冷。
“泓……泓姐。”文晴是熱帶水果,被她姐冷冰冰地一凍,就不由得結了一層冰碴。
“明睿泓?”文瀾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關了房門,文瀾也不客氣,像在自己家裡一樣,放下包,彎腰換了鞋。
文晴一直覺得她姐最適合做的工作不是當什麼心理諮詢師,而是麻豆。
文瀾身材修長高挑,面容不算十分精緻,但勝在氣質清冷,特別是她遊學歐洲十餘年,耳濡目染,從骨子裡自動自發地就揮散出歐範兒來。像是在某個西歐城市的隨便某條街道,不經意地一瞥,便能收入眼中的那種美女。
文晴從小到大,從沒見過她姐哭,除了大伯和大伯母的葬禮上,文瀾明顯通紅的眼睛,如果那也算是哭的話。
她姐似乎是一塊永不會被融化的堅冰,強韌、冷淡,不過文晴知道,姐是在乎自己的,雖然她從不將關心訴諸於外。
文晴呆愣的空當,文瀾已然自顧自地脫下風衣,掛在衣架上,露出裡面白色的襯衫,恰到好處地裹緊她姣好的腰身。
“明睿泓又去喝酒了?”文瀾淡淡地問。
姐你簡直神運算元,你咋知道的?難道泓姐的世界裡只剩下了酒?
文晴呆了呆,決定替自己的好姬友說句公道話。
“不是泓姐要去喝的,她是被呂靖宸那神經病硬拽去的。”
文瀾步子一頓。
“她們又作什麼呢?”
“不知道。”文晴聳聳肩。她最近一門心思都在上官橙身上,哪有空打聽這幫人的訊息?
文瀾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涼涼的目光掃過門口鞋架上上官橙的鞋子,又劃過文晴腳上並不眼熟的拖鞋。
“有客人來?”她盯緊了文晴的雙眼。
文晴一凜。
姐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吧?你是心理諮詢師,不是刑警,要溫柔,懂不?不然會嚇跑你的客戶。
“嗯?”文瀾見她眼神飄忽,追問道。
“啊……那個,是有客人……”
文晴心裡不由得緊張,為啥要這麼緊張呢?她真沒幹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客人不就是上官橙嗎?她還想把上官橙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