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是小了一點,箍得緊緊的,想褪出來卻不容易,我一急,上頭的圏被我撕裂了,更褪不出來了。
“怎麼樣?”嫚媛阿姨在門口問道。
“太緊了,褪不出來了。”我道。
嫚媛阿姨走進來,排我坐下,道:“誰叫你這小弟弟這麼大,活該啦。”說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