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還有,不準說那種強盜理論!”
6月8日,副元首直屬“瓦露基利”距離巴黎僅42公里。法軍倉促建立的防線已險情四起。整個法軍左翼防禦在風雨中飄搖。魏剛在當天晚上的戰況分析會上說:“我軍正在進行最後的防禦站,如果失利,將迅速被毀滅。”稍晚,他又致電總理雷諾:“防線隨時會崩潰。我軍將戰鬥到底,但崩潰只是時間問題。”
魏剛言中了。早在6月7日,北上的古德里安裝甲叢集深深殺入法國後方,把法軍各據點孤立成不能互相支援的小島,同時在法國軍民中製造坦克恐慌,再次掀起難民潮,使法國政治,軍事,甚至經濟機器運轉失靈。他的部隊離開公路,繞過村莊,衝過玉米田,壓爛灌木叢,向北疾進。整整一天,槍聲,炮聲,飛機呼嘯聲連成一片,德軍步兵鍥而不捨,攻勢一浪高過一浪。就在當天,古德里安已穿過德勒。第19裝甲軍的官兵甚至能透過望遠鏡看到那橫溢著巴洛克風格的凡爾賽宮盯端。巴黎與西部的聯絡僅剩下一條鐵路。
9日,趁著還有一條鐵路線沒有落入德軍手中,法國政府和最高統帥部匆匆撤離巴黎,遷往西南部的波爾多。(歷史上是11日)在宣佈巴黎為不設防城市的同時魏剛下令法軍總撤退。法軍開始全線撤退,更確切的說是全面潰散。逃出來的法軍最高統帥部清點了一下人數。在紙面上他們還有52個師,實際上只相當與30個師,11個師只有50%的武器和兵力,13個師只剩30%,另外10個師只剩下沒有戰鬥力的殘軍。面對如此悲慘的局勢,法國的失敗主義再次佔據了優勢。
任海濟握著檔案的右手在微微顫抖著,站在他身後的克萊茵等人也在微微顫抖著。誰都能看出德國副元首此刻無比憤怒,只是這怒火暫時還在理智的控制之下並未爆發出來。
一把將手中的檔案撕成碎小的紙片,狠狠扔在地上後任海濟還不忘踩上兩腳。
“克萊茵!”
“是的,將軍!”
“巴黎這種東西我才不在乎呢!”任海濟怒吼著,“向東南方走。讓那些趁火打劫的義大利賤人知道,沒出力的人沒資格分享勝利的果實!”
“齊……齊格飛……你確定?”
任海濟瞪了眼克萊茵,那冰冷的眼神讓克萊茵渾身不自在。
“確定?”任海濟挑起眉,“我很確定!我不僅要擋住那群義大利豬的路,我還要揍他們!狠狠地揍他們!讓他們知道,趁火打劫的無本生意不是這麼好做的!”
“可是……齊格飛……”
“沒什麼好可是的!”
“完了,齊格飛又開始發瘋了。”一直看著的凱爾在心中小聲說。他一時間想不出該如何處理。這可不像以前德累斯登步兵學院裡的打架,靠單純的暴力就能解決的問題。處理結果稍有差池,對整個戰局,對整個德國都會產生難以預計的影響。
“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大聲吼著,任海濟死命咬著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媽的,媽的。該死的義大利人。下賤的義大利人。這群豬!我要給你們好看!”
清脆的耳光聲。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呆呆得看著。他們副元首微側的左臉頰上開始浮現出五條淡淡的紅印。
機械的轉過頭,任海濟盯著面前艾瑞卡那張熟悉的臉,數秒後大聲吼到:“幹什麼!好痛!”
女孩沒有絲毫遲疑,反手又是一下。這讓克萊茵與凱爾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們已微微彎腰,隨時準備在任海濟爆發的前一刻衝上去阻止自己的好友。
不過他們的擔心多餘了。任海濟出乎意料的冷靜了下來。他直直的盯著艾瑞卡,只是配合他那多出十條紅印的臉頰,這副表情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想哭又不敢哭。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