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問題,經得起查驗,所以他們一進入太原之後,就去警察局辦理了良民證。
警長把良民證拿在手裡,仔細檢視,並沒有發現問題,於是又轉身對一旁手拿登記簿的警察吩咐道:“核對一下,是不是有這個人?”
這是一個戶籍警,日本人對太原城控制的很嚴,每次搜查之前,都要戶籍警配合負責,此時這名戶籍警聞聲回答道:“趙警長,這位是許先生,我們之前幾次都查驗過的,身份沒有問題。”
聽到戶籍警的回答,趙警長又看了看許誠言,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太原?”
許誠言只好照實回答道:“一個多月前。”
辦理良民證的時候,這些內容都需要登記在案,所以許誠言進入太原的時間沒有辦法隱瞞。
警長一聽,頓時眼神一眯,他馬上追問道:“來太原做什麼?”
“晉南現在到處都在打仗,人也都跑光了,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我就想著來太原謀生。”
現在晉南已經是戰爭前沿,日本軍隊和中國軍隊在晉南的中條山一線相持不下,周邊地區的民眾生活艱難,只能紛紛逃離戰區,很多人都逃到了太原,像許誠言所說的這種情況非常多。
“上峰有令,近來重慶特工活動猖獗,今天晚上又襲擊了特高課的長官,我們要全城搜捕,尤其要嚴查近兩個月內進入太原的不明人士,我看你就很可疑,一會兒跟我們走一趟吧!”
許誠言一聽,暗叫不好,這明顯是衝著新建立的太原站而來,因為事發已經兩個多月,重新組建的太原情報站特工,都是在這個時間以後進入太原的。
至於此人口中所說的刺殺特高課的事情,應該就是今天晚上全城搜捕的原因。
此時許誠言一臉的焦急,趕緊爭辯道:“警長,我這真是冤枉啊!做那種事的人,可都是亡命之徒,您看我這個樣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怎麼可能和重慶特工有關係……”
說到這裡,許誠言上前一步,幾張大面額的鈔票就塞進了這位趙警長的手中。
趙警長看到這幾張鈔票,顯然不是小數目,不由得嘿嘿一笑,眼前這個人還真是上道,不用他費口舌,好處就送了上來。
其實他也就是為了藉著這次全城搜捕的機會,想狠狠的撈上一把,做警察這一行的,哪個不是為了錢?不然誰願意真的為日本人賣命。
之前說要人帶回去,就是為了找藉口恐嚇事主的老手段,事主怕事,總是願意花錢打發,這一晚上,搜刮的油水可是豐厚的很。
這個時候,一旁的戶籍警看到許誠言塞了錢,知道該自己上場了,他和趙警長,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向配合默契,此時開口說道:“趙警長,這處房子是對面老陳的,這位許先生是老陳的租客,鄉里鄉親多年的交情,多少也要給老陳些面子。”
“說的也是!”趙警長馬上換了一副面孔,“我看你斯斯文文的,也不像為非作歹之徒。”
說完,他招呼了一聲,屋子裡裡面的警察們都聞聲撤了出來。
“搜到什麼違禁品嗎?”
“沒有…”
“沒有…”
警察們紛紛搖頭,這個住戶屋裡乾乾淨淨,別說是違禁品了,就是半點油水也沒撈到。
“好,收隊,去下一家!”
趙警長大手一揮,眾人都轉身正要離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院門外又走進來幾個黑衣警察,看服飾都是警官,為首的一人身材高瘦,面目陰鷙,一看就是個難纏的角色。
趙警長一看此人,趕緊上前幾步,挺身立正,嘴裡恭敬的稱呼道:“盧科長,您過來了!”
來人正是剛剛被吉岡正雄任命的,新任太原警察總局刑偵科副科長的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