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英眼淚還沒止住,就被兩個孩子這舉動搞的笑出了聲。
尤其是陳景山,陳慧英無奈看他一眼,「你就不會安慰人,別學小霽了,學的四不像。」
陳景山:「……」
陳景山碰了碰鼻子,尷尬道:「就是不會才要學。」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林霽,「小霽,你這個做弟弟的可得教我怎麼安慰人。」
林霽也被他逗笑了,順著開了個玩笑,「你都比我大六歲,還得我教你。咦——」
看著兩個孩子在身邊插科打諢,陳慧英的心態比剛得到訊息的時候好了不少。
她真是足夠幸運,才能遇到林霽。
陳慧英心情好了,也就有精力了。
反正現在也不能進病房,她便開始去處理製造這起綁架案的人。
綁架陳景沅的是陳慧英的競爭對手。
陳慧英開在利堅國的分公司做的是首飾生意,精美的中式工藝品隨著漢服復興,在國外也大受歡迎。
於是鑽石生意開始受到影響。
不止是中低端的市場,連高階訂製收藏品系列的珠寶市場都受到衝擊。
被動了蛋糕的人惱羞成怒,選擇直接從陳慧英的兒子下手。
只是陳慧英雖然是『外國人』,卻不是好惹的。
二十一世紀了,洋人還想搞種族歧視那一套,絕無可能。
法律不同,陳慧英在利堅國,便也學著她的競爭對手,在背後搞動作。
第二天,小藍鳥軟體上爆出一條討論度極高的新聞,凱利夫、華爾茲、莫斯利克等珠寶品牌的藏品庫,在一夜之間被溶了個乾淨。
目前是誰幹的還不知道,但根據檢測,珠寶是被王水溶解的。
濃硝酸和濃鹽酸的混合物,直接將價值上百億的珠寶成為了一灘汙穢。
有記者追蹤幾個品牌的老總,以往只穿著高定西裝出現在鏡頭跟前的資本家們,此時像個孩子一樣在警察局門口哭。
影片傳到網上,沒幾個人心疼,大家都在笑。
看這些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掉下神壇可是很爽快的事。
陳慧英看著媒體發布的調查進度,正好探視時間到了,她收了手機,穿上防護服,進了重症監護室。
陳景沅醒了,但還很虛弱,陳慧英跟他說了會兒話,便叫陳景山和林霽也進來。
從兩人進來開始,陳景沅便將目光放在了林霽身上,眼睛瞪成了個圓形。
剛才聽到陳慧英說像,他沒有什麼感覺,真的見到,才發覺到底是怎麼個像法。
陳景沅精神不好,這幅驚訝的表情反而讓他看起來健康了不少。
陳慧英笑了笑,一手牽住林霽,一手牽住陳景沅,「見到小霽的時候,我就想著必須讓你們這對沒有血緣的雙胞胎見一見,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很新奇?」
陳景沅點點頭,虛弱地說:「對,真的很像,要不是知道你第二胎只剩了我一個,我真以為這是夜的兄弟。」
陳景山湊過來,「沅沅,你怎麼回事,見了『雙胞胎弟弟』就不要我這個親哥哥了。」
陳景沅笑了笑,「見你都見煩了,『雙胞胎弟弟』是第一次見,當然新奇了。」
他轉頭仔細打量了一下林霽,開了個玩笑,「以前病房裡的護士姐姐都說我長得好看,我都沒什麼感覺,看見你才有那種:『哇,我真的很好看的』的實感。」
林霽輕笑出聲,「你是誇我還是誇你自己啊。」
「都誇,誰讓咱們倆長得都好看。」
陳景沅似乎來了興致,讓陳慧英把鏡子給他拿過來。
他對著鏡子,一會兒看看自己,一會兒看看林霽,重症監護室裡雖然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