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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天我或許也會成為跟他們一樣的人,我瞥了一眼我媽媽,她掛了水,睡得很沉。我的心卻像灌滿了鉛一樣沉重,有些事情我無法想象。

第二天一早我去學校上課的路上碰到小佳,她指著我略帶驚訝的問道:“林若,你不舒服嗎,是不是太累了,臉色怎麼這麼白。”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估計是昨天晚上汗出多了,夜風一吹又加上幾乎一個晚上沒睡,我感冒了,我覺得自己撥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沒事,沒睡好而已,走,上課去!”

課間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問小佳:“知道金城集團在哪麼?”

“知道啊,淮北路上面最高的那幢樓。”

“具體地址有沒有?”

“我幫你查一下,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我好奇問問而已。”

下午沒有課,我本來想把易北城給我的那個信封寄給他的,後來想了想怕寄丟,於是我搭了三站地鐵去金城集團。

我沒奢望我在沒有預約的情況下能見到他這麼一號人物,於是我直接把那個信封扔在了前臺,讓前臺小姐幫我轉交給他。

我想我不用多說什麼,他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會明白的。有時候自尊心確實是個惱人的東西,我能接受我的勞動所得,可是卻不能接受無謂的同情與施捨。

我去醫院看了一下媽媽,我知道我的感冒嚴重了,因為我頭暈眼花,有氣無力。

我不想讓我媽媽擔心,所以找了個藉口回家,我想吃點藥睡一覺應該就可以沒事吧。

我從公車上下來,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回走。

昏暗的路燈下有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那裡,車牌尾號是999。

我不再往前走,隔著二三十米的距離看著那輛車。

過了好一會兒,也許是見我沒有向前走的意思,易北城從車上下來了,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裝褲,領帶已經不知道被他扯到哪裡去了。

他走到我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也面無表情的回視著他。

一陣風吹來,他的身上有濃濃的酒味,估計是從某個飯局上過來的。

“這是什麼意思?”他在口袋裡掏了幾下,把我早上還給他的那個信封遞到我的面前。

我看了一眼那個信封,轉過頭來對著他笑了一下:“易先生,謝謝你的慷慨解囊,可我不需要。”

他不說話了,只是瞪著我,眼神傳遞出一種危險的訊號。

我下意識的想要逃走,但是他的動作比我更快一步,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對我說:“我警告你,不要這樣對著我笑!”

他的力道很大,我的耳邊傳來不斷的轟鳴聲,我能感覺到我哈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到了最後我再也支撐不下去了,眼前一黑就這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最後的意識是易北城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林若!”

………【你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進…入到另一個不同的世界,四周都是白色的牆壁,我伸出手去,想要逃離這裡。

但是我一伸手,尖銳的刺痛就從我的手上傳來。這痛刺得我一個激靈,四周的牆壁就這麼消失了,我睜開眼,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小護士正往我手上戳針。

我嚇得一縮手,那針戳偏了,鮮血從我手上流了出來,我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好痛!”

“你醒啦,你別動,你需要退燒!”小護士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似的拿了點藥棉擦掉我手上的血,然後程式化的又重新找了個地方戳了一針。

這一針徹底把我給戳醒了,我偏過頭,四處觀察了一下,確定我不是在做夢,我正在某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