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神社,神社他見過不少了,祭祀神的有,祭祀鬼的也有,祭祀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也有,主打一個人類的思想有多寬廣,能夠祭祀的物種就有多少,大家都很虔誠。
黑髮青年一直都很尊重大家的信仰,就算有人信仰糖分神他也能面不改色,更不用說眼前的神社雖然名字奇奇怪怪,但是人家也是正經的神社。
恩,眼前的在日本境內的住著一堆日本人的島,叫做美國島,那麼島上唯一的神社叫做美國神社,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吧。
【這個神社名字,不管看幾次,都覺得好奇怪哦~】
【再看一眼,不確定,再看一眼,嘶,還是不確定。】
【現給我看看零零的臉!】
日向現瞄了一眼光屏,有些疑惑為什麼這個時候要去看降谷零的臉,沒有立刻去調整視角,而是自己轉過頭去看金髮青年。
降谷零察覺到同期的目光,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那雙紫藍色的眼睛的眼角部位微微下垂,帶著一種疑惑又無辜的感覺。
日向現沒從降谷零臉上看出什麼情緒來,又看了看四周,才調整了視角。
“有什麼問題嗎?”降谷零問。
“沒吧?”日向現表現地也是有些不確定,“大概?”
降谷零被整的無語了,他晃了晃頭,又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神社,“那我們現在進去?”
這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正好雖然他們知道瀑布在山裡,但是太過具體的地點還是不瞭解的,去神社裡也正好能找人問一問。
因為不是祭典時期,來這裡旅行的人也不是特別多,所以現在在神社裡走動的人也不多,偶爾會有一兩個神官打扮的人引導者遊客介紹著什麼,神社裡除了一點淡淡的香火的氣息,好像跟其他的神社沒有多少區別。
“你們。”有些低啞尖細的聲音從不遠處傳過來,在安靜的環境裡倒也不會讓人忽視。
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名身材矮小的白髮老人正拄著一根柺杖站在偏殿的廊下,她的身形實在矮小,皺紋也爬滿了整張面孔,一張嘴,牙齒也是稀鬆的樣子,她身上穿著的寬大和服也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個年逾古稀的老人了。
諸伏景光朝著偏殿的方向快走了兩步,等到了那名老人面前的時候,才微微彎了一下腰,“是,請問,有什麼是我們需要做的嗎?”
那名老人一隻手拄著柺杖,像是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顫顫巍巍地伸出來,同樣佈滿了皺紋的手指指向了一行人,“你們從什麼地方來?”
“我們是從本土來的。”萩原研二也跟著走上來,面對老人家也沒有一點含糊的意思,“老婆婆您是?”
老人卻只是點了點頭,“那就四處走走。”說完之後就拄著柺杖,一點一點離開了,她的和服後襬有些長,在廊下的地板上蜿蜒。
松田陣平皺了皺眉,“這就是那個長壽婆吧?”
“看起來應該是的。”日向現的眼睛發亮,聽過不如親眼見過,如果不是知道這位長壽婆的真實身份,單單從外貌樣子來看,這種可以讓一名中年女性化妝成一個一百來歲的老婆婆的技術,用化妝來定論還是太過狹隘了。
這簡直就是魔法變身!
有他這個想法的人不止他一個,最起碼他就在回過頭的萩原研二的臉上看到了躍躍欲試。
微長髮的青年此刻的臉上寫滿了‘我想學我想學我想學’幾個字,還是來回瘋狂刷屏的那種,周身的情緒也明顯的被調動了起來。
直到幾個人已經從另外的神官嘴巴里問出了路,又告別了想要帶著他們上山去瀑布那邊的熱心神官,從神社的後方走上了去山裡的路,這人還是那種狀態。
松田陣平懶得理他,落後了一步就跟日向現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