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轉過頭看了看,突然停了下來,主動迎上這兩根袖箭,他袖箭破空而至,無視禁制,袁守城看上去似乎是竭盡全力了,對劉遷道:“紫瓊,你先走,回去告訴萬殺他們,這些人欺人太甚,我是忍不下去了。”
說完之後,他雙手撐起一面巨大的禁制,兩道袖箭射在上面,一場劇烈的爆炸,他整個人都藏在了塵土裡面,但是眾人都能夠感覺到到赤阮的氣息迅速衰弱下去了。
袁和平哼了一聲道:“敢硬接我的破殺箭,真是不知死活。”
他的這些袖箭是袁閥的長輩特地為他製作的,上面附著著袁閥長輩的力量,對付一般的天階一重綽綽有餘,沒什麼問題。
王五和王六看到袖箭強大的威力,都是心有慼慼,這個人雖然扶不上臺面,但是袁閥的勢力實在是太強了,不管這個人如何如何的廢物,只要還頂著袁這個姓氏,他們就一直要像是老鼠一樣地活著。
袁和平還以為自己已經擊殺了赤阮,哪裡知道剛剛都是袁守城演出來的戲,他先是製造了一場巨大的爆炸,讓人看不清楚,然後用自己的變化之道模擬自己的氣息,讓自己的氣息急速衰退下去,其實他一點事情都沒有。
此刻已經和劉遷遠離此地,袁守城饒有興致地看著手掌裡面的兩根袖箭。
劉遷在邊上道:“這個不是他的東西。”
袁守城點點頭,隨手把袖箭給粉碎了,道:“這個東西是族中的長輩賜下的,類似於符咒一樣的攻擊,他們吧自己的力量附著在弩箭上面,袁和平和別人打鬥的時候,就是喜歡放這種東西。”
“看來這個袁和平頗為受寵啊,這樣的一個廢物,我也不知道你們袁閥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劉遷譏諷道,讓這樣的紈絝子弟這麼舒服,甚至委以重任,袁閥的落寞,可見一斑。
就算真的要讓人過來和袁守城爭奪,怎麼說也應該找一個靠譜的,結果找了這麼一個過來。
“他的爹現在掌控了袁閥的財政大權,就算是爺爺,也不能夠忽視這個人的影響力,他只有袁和平這麼一個孩子,自然是十分溺愛的,狠不得把袁閥的所有資源都放在這個人的身上,他小時候也還算正常,但是後來嘛,就變得越來越自大,目中無人。”
袁守城毫無情緒,就像是在說一個完全和他沒關係的人一樣。
“他心裡完全看不起妖族的這些人,以他的心裡,一定認為這些人是在以下犯上,不需要別人去刺激他,你看著吧,不需要多長的時間,他就會自己去找妖族的人算賬的。”
袁守城似乎是想到了那一幅畫面,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而事實也確實和袁守城預料的一樣,這個時候袁和平已經準備動身去找妖族的麻煩了。
雖然王五和王六不是他的嫡系,他也不是那麼喜歡這兩個人,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兩人現在也是在自己的手下辦事的,把這兩個人打成這樣,他自己臉上也不好看。
他看了看重傷的王六,丟出了一瓶丹藥道:“被鄉下泥腿子打成了專業,真是丟我的臉。”
王六臉色更加蒼白,有心想要爭辯,張張嘴到:“那個人根本就是一個瘋子,直接燃燒領域來對付我。”
袁和平哼了一聲,他知道是這樣道理,但是嘴上總是想要體現以下自己的優越感。
王五雖然沒有收重傷,但是大戰一場,消耗也是很大的,他聽到袁和平依然這樣說自己的兄弟,脾氣再怎麼好,也是有一點火氣的,忍不住道:‘我們自然是不如少爺你的,少爺你身上諸多秘寶,只要丟出去兩個,就讓別人落荒而逃,我們兄弟兩本領低微,自愧不如。”
袁和平雙目一瞪,就要發作。
“你說本少爺只是依仗裝備的力量?”
1965 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