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想,再說,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沈冶不知在想什麼,一言不發。
“其實我大概有猜到。”封御清看著他,勾了勾唇角,“你是想說,我母妃的死與林於有關吧?”
“我和你不同。”沈冶回眸盯她。
“什麼意思?”她問。
“我從沒把元朗當做家人。”沈冶答道,“林於,顯然和我是一樣的人。”